但是五分鐘後,他很快便明白甚麼叫做打臉。
他也從二十二歲過來,也曾有過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光陰。但起碼在上大學以後,有了獨立餬口的才氣。
“如許啊。”方見一洗潔淨拖把,再擠乾,拎出來拖地,“那我再給你半小時好了。”他說著衝宋夕夕笑了笑,“出不了小黑屋我就去刪友鏈。”
宋夕夕翻了個身,想要睡覺。但新搬的樓層恰好處於小區的撫玩池邊,池邊有好多棵柳樹,上麵的蟬鳴一陣接一陣,此起彼伏,共鳴起來幾近要炸。
“因為我是小窮逼,以是隻能買小樣咯。”宋夕夕幫方見一折騰完,又忍不住拆了片麵膜,往本身臉上拍了拍。
方見一本身的房間清算得很快,統統的傢俱行李遵循本來住的阿誰一居室的方位擺放便能夠了。等清算好了,才發明宋夕夕那邊仍然是一地狼籍。
夜色已深,就算是在男神的逼迫下,宋夕夕明天一天也就勉強更新了一章罷了,加上明天的更新,兩章一共更新了七千字。
宋夕夕翻來覆去,如何也睡不著,俄然想起本身自從跟方見一互換身材,已經好幾天冇有敷過麵膜了。
……還不如本來住在一起呢,起碼省錢。
冇錯,這就叫做得寸進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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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篇文的數據都毀在一個“懶”字上。
“那你寫文是為了甚麼?”不為收益,莫非真的隻是為了愛好麼。
方見一翻開被子坐起來,冷著張臉,“你敷吧,敷完就滾回隔壁去。”看來還是需求找小我把那陽台中間裝把鎖,省的宋夕夕冇事兒老往他這邊跑。
“冇有壓力就冇有動力,我隻要在週四早上趕榜的時候能夠時速上兩千啊……”宋夕夕趴在電腦桌前,有力的道。就算充公了手機斷了網,她也仍然能夠神遊摸魚啊。
方見一曉得有如許的人存在,但是他作為一個全職作者,以寫文為生,每天揣摩的就是如何寫好文,如何有更好的數據。很難再以如許純粹的心機去猜想彆人了。
“明天週三,還差一萬三……”宋夕夕掰手指算著,越算越絕望。
但是彆人都是一大罐一大罐,為甚麼宋夕夕的都是一小瓶一小瓶。
隻能說她一起被家人朋友寵得太好。
半小時後……
“我有室友……”宋夕夕聲音更弱了。
“男神你不能如許!”宋夕夕一陣哀嚎,但她曉得方見一說得出做獲得,隻能爬起來埋頭碼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