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念:“……”
沈銘來的時候恰好十點半,江念在廚房洗碗,門鈴聲響起,她立即噠噠噠跑去開門,還聞聲江爸爸故作端莊的咳了幾聲,和江媽媽眉來眼去,不曉得互換了幾個意義。
江念憂心忡忡,又當真的問:“媽媽,我感覺我們家應當再請個財神爺返來,你感覺如何樣?”
固然她冇表情先容妖怪男朋友,但是耐不住江媽媽短長,最後她終究想起沈銘走的時候,和她說過一句話:“沈銘說他明天再來家裡拜訪,到時候你和爸爸不就見到他了嘛。”
大抵是執念太深,這天早晨她在夢裡都跪了一夜,第二天早上起床就差點摔地上,她搖搖擺晃的出了房門,瞥見江爸爸穿戴一身西裝,桌麵上還擺上了他都不捨得用的那套茶具,嚴厲極了的模樣。江媽媽也從內裡買了菜返來,她還特彆去做了個頭髮,標緻的長髮全都盤在腦後,彆上精美的髮夾,是個很有氣質的媽媽了。
江念跪得筆挺,雙手合十,嘴裡唸唸有詞,虔誠非常的模樣。
他吻了吻她發頂。
江媽媽重重咳了一聲:“彆想給我轉移話題,你說,你是不是有甚麼事情瞞著我?要不是王大嬸張大姐和我說,我和你爸還要被你矇在鼓裏。”她見江念一臉無辜,忍不住戳戳她額頭,“還裝傻!你男朋友都找家裡來了,你還反麵我們說實話是吧?”
江媽媽莫名其妙:“江念,你神叨叨的,跪在這裡做甚麼?”
江念扶著沈銘躺下,彆人高馬大的,將她的床占了大半,現在躺在床頭,半眯著眼睛看她,俊朗的臉龐些微的紅,非常都雅,又莫名有些邪氣,看得江念有些嚴峻,她說了句那你睡吧,就要出去,卻被沈銘拉住小手,輕微一個用力,她跌到他氣味滾燙的胸膛。
江念想說沈銘那酒量好得很,這麼一點點底子就不是事兒好麼,不消擔憂啦。哪曉得一轉頭,就看沈銘暈乎乎的撐著額頭坐在那兒了。
江念:“……”
江媽媽終究把發酒瘋的丈夫哄睡著,將桌子碗筷清算潔淨後也回房間睡了個午覺,等她起床的時候就瞥見沈銘坐在客堂,手裡拿著一本書,溫馨沉穩。
江念扁扁嘴:“哦。”
當然,如果他不問她要那五百萬的話,他還是個好人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