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娰見木蕭和李長喜垂垂不支,洞窟下的青芒劍的龍吟聲也被血池的吼怒聲掩住,伸手摸了摸並蒂蓮花垂下來的花莖,每一根都堅固如琴絃。
洞上洞下,戰況狠惡,存亡都在一線間。
說時遲,當時快,地宮洞窟的洞口翻開,老爺子和翠翠奔騰上來。
薑娰見木蕭動了一下,糯糯地說道:“他醒了。”
“這是個甚麼東西啊。”李大人神采發青,這才認識到這小的纔是狠角色,趕緊將薑娰放下,抽出兩把雙刀,朝著翠翠衝去。
薑娰沉下心神,朝著美人扇招了招手,那扇子彷彿心有靈犀一樣,頎長的花莖化為長長的琴絃,一根根地閃現在薑娰身前。
“多謝小娘子。”李長喜喜滋滋地領了一顆糖豆,含在嘴裡,卻也不吃。他熟諳蘭瑨多年,對方非常奧秘,手裡的東西無一不是好東西。
隻一眨眼的工夫,李長喜和木蕭已經險象環生,滿地宮捱打,薑娰有美人扇護身,老爺子和翠翠近不了身,隻能臨時聽任不管,儘力追殺李長喜兩人。
隻見木家小公子一臉蒼茫地展開眼睛,感覺本身渾身高低哪哪都疼,特彆是臉,像是被人打了百八十拳一樣,待木蕭看清地宮裡的環境,倒吸一口冷氣。
薑娰見他印堂發黑,周身彷彿覆蓋這一層看不清的黑氣,從百寶囊裡摸出一瓶丹藥來,說道:“你下去隻會拖我師兄的後腿,還是把藥吃了吧。”
“李長喜,連個七八歲的小邪修都打不過,你也太丟人了。”木蕭嗤笑道,又捱了一爪子。
木蕭神采慘白,見本身的師兄們還渾渾噩噩的,五師叔也不見了,地宮這般血腥詭異,頓時吃緊地問道:“到底產生了甚麼事情?”
“蘭大人,拯救啊,這小邪修太TM的短長了。”李長喜一聽到蘭瑨的聲音,喜極而泣,哇哇哇地慘叫道,被翠翠又抽了一血藤。
然後蘭瑨就悄悄塞了一瓶丹藥給她,讓她含在嘴裡。這腐敗丹一顆便能夠清心明目,不受邪祟利誘,又能夠解各種邪氣和屍毒,以是薑娰纔拿出來,分了兩顆給李長喜和木蕭。
兩人一邊辯論,一邊苦撐著。
要曉得雲夢十八洲修士如過江之鯽,最有職位的起首排藥修。
隻要他們木家、中州府靈家那樣的大戶人家纔有飛翔坐騎,還飛翔寶貝呢?雲夢十八洲的飛翔寶貝兩隻手都數的出來,無一不代價連城,當作鎮派之寶。
薑娰坐下,看著這染滿無數修士鮮血的地宮,垂眼彈下第一個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