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華懶洋洋地說道:“老七,去,把師叔師伯叫過來。”
薑娰跟著蘭瑨上了劍宗的宗門廣場,隻見漢白玉修建的廣場非常的氣度,矗立入雲的白玉牌坊上有劍意遊走的“劍宗”二字,這字體是雲夢十八洲的通用字體,而非小洞府教她的古字,廣場後就是隱在雲霧之間的主樓,瞧著有幾層樓那麼高,想來之前也是大宗門,不知為何冷僻至此。
重華這是想整甚麼幺蛾子?老邁老二向來懶得摻雜瑣事,隻要天冇塌就成。老四老五又長年在外清閒歡愉地遊曆,九峰屬他身份最高!完犢子!
她當時病得奄奄一息,想阿爹阿孃時,顧祈州呈現,以神仙之姿和順地說道:“阿肆今後有我。”
薑娰提煉出第一蒔花瓣精煉液,走出法器,就見端坐在蒲團上清修的青衣劍修吃緊忙忙地走過來,大力將她抱起來,吃緊問道:“阿肆,你有冇有事情?嚇死哥哥了。”
要不是小洞府說蘭瑨的道特彆,捉她進法器的俊美修士道術高強,她都要思疑這是一個末流的小宗門了。
“嗯。”蘭瑨笑容微斂,看了一眼薑娰,緩緩道來,“阿肆,青霧九峰向來水火不容,一會兒,如果七師伯問你想拜入第幾峰,你就說第一峰,記著了嗎?”
這些個修仙世家的門徒,各個道術在他之上,身份高貴,他隻擔了個假師叔的頭銜,可受不起這大禮。
蘭瑨的胸膛刻薄而暖和,薑娰額頭蹭到他青衣上繡著的祥雲紋路,不由想到了宿世,五歲那年,阿爹就禪位自請去了梵刹削髮,新皇為彰顯仁厚,將她養在行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