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買了。”荊軻道:“多少錢?”
荊軻不甚在乎的笑了笑,道:“好,我等著那一天。”
荊軻便道:“你是不是弄錯了?或許是同名同姓也未可知。”
荊軻皺眉,驀地想起一樁塵封舊事。
九生在覈心蹦躂好久,都看不到內裡的景象,隻得厚著臉皮,迎著白眼往裡擠。
歌歇樂止,圍觀世人紛繁散去,剩了九生還是立足,隻覺不足音繞耳,不斷如縷。
麵龐養眼,歌樂動聽,九生不覺便有些沉浸了。
這樁舊事也算得上是件奇遇了,故而現在回想起來,竟感覺曆曆在目。
九生偏頭想了半晌,表示瞭解,道:“我與十年前的模樣大有分歧,恩公不記得也是情有可原。”
說完,重又將少年抱進懷裡,舉步朝海中走去。
少年搖點頭,道:“這點兒小傷算不得甚麼,我受得住。”
擊築男人卻伸手將珍珠接過來,笑道:“為何不要?這珍珠看起來成色上佳,我估摸著夠我們一年的酒錢了。”
少年便向他擺擺尾,激起一串浪花,這才又鑽進海裡,完整消逝不見了。
九生落落風雅道:“隻要恩公情願,我天然也是情願的。”
擊築男人一臉“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嫌棄,涼涼道:“你之前也經常與我等在大街上摟摟抱抱,怎的冇見你如此恪己守禮?”
擊築男人湊過來,笑道:“我且問你,若你尋到了恩公,要如何酬謝他?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拯救之恩,隻怕要以身相許了。”
“天啊……”擊築男人呢喃一聲,攀上唱歌男人的肩,低聲道:“荊兄,讓人好生戀慕妒忌恨哪……”
他模糊記得曾有一本書中提及過,南海以外,有鮫人,水居如魚,性惡凶悍,善歌,能泣淚成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