竺清耘雙眼中盛滿了水,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既讓民氣生顧恤,又讓人想要狠狠蹂-躪。
趙誌敬在他麵前蹲下身來,伸手扒開粘在竺清耘臉上的濕發,嘖嘖歎道:“即便狼狽如此,竺師弟卻還是美得如此動聽心魄,實在非人也。”
趙誌敬忍不住伸脫手來,握住竺清耘纖細的脖頸,然後滑到肩頭,滑到腰肢,細細摩挲,如待珍寶。
“耘兒,我已經覬覦了你十年,望梅止渴已經不能再滿足我,我必必要獲得你,完整的、毫無儲存的獲得你。上天眷顧我,給了我如許的良機,我怎能錯過。”趙誌敬的手再次爬上竺清耘的臉,用指腹摩擦著他殷紅柔嫩的雙唇,將手指探進他唇間攪弄,啞聲道:“耘兒,你如此清傲,定然不會將徹夜所產生的事奉告旁人的,對不對?”
趙誌敬的目光貪婪的流連在竺清耘濕漉的潔白*上,眸中欲-火已熊熊燃燒起來。
竺清耘感覺本身彷彿被置於爐鼎當中炙烤,非常難耐,認識已經開端昏沉。
八月份,又到了重陽宮一年一度招收新弟子的時節。
竺清耘伸直起赤-裸的身材,澀聲問道:“趙師兄,你……你對我……做了甚麼?”
尚未爬到門邊,門卻吱呀一聲開了,徐行行進一小我來,繼而又被關上。
無法之下,竺清耘用雙臂攀住浴桶邊沿,竭力向外爬,誰知身材竟將浴桶傾倒,一陣天旋地轉,竺清耘像條魚般被潑到地上。
趙誌敬笑道:“像竺師弟如許不食人間炊火的神仙人物,應當冇有傳聞過奇淫合歡散這類東西吧?”
半晌之間,炎熱的火焰已燃遍滿身,血液沸騰,心跳失控,口乾舌燥。
竺清耘耳中嗡嗡作響,已經聽不清他在說甚麼。
用晚餐的時候,他叮嚀送飯的小羽士,道:“戌時送些熱水來,我要沐浴。”
趙誌敬不覺得意,一把將竺清耘扔到床上,身材緊跟著壓了上去。
楊過還是夜夜來到重陽宮,卻不再呈現在竺清耘麵前。
趙誌敬的忍耐已然到了極限,哈腰將竺清耘伸直的身材從地上抱起來,朝著床的方向行去。
竺清耘艱钜的抬開端來,映入視線的,倒是趙誌敬的臉。
可這點兒聲響,並不敷以引來救濟。
竺清耘運起內功心法,想要將這股知名之火強壓下去,誰知卻越壓越盛,竟有些失控了。
竺清耘每日誦經習武,日複一日,落拓遲緩。
竺清耘卻不被這些俗事所擾,晨鐘暮鼓,明月孤雲,淡看工夫流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