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霜與楊康對視一眼，來到鐵匠身前，低聲道：“鐵匠。”

葉霜抖著聲音問：“你的師父……是黃藥師？”

葉霜又道：“自小，我便喚黃藥師作爹。”

“郭靖？”葉霜緩緩唸叨，冷靜將這個名字記在心上。

馮默風俄然笑起來，笑得分外悲慘，半晌，才冷聲說道：“是了，他二人將我們一眾師兄弟害得如此慘痛，又如何美意義提起我們的名姓！”

葉霜心中五味雜陳，實在難以言表。

馮默風道：“那是因為陳玄風十二年前便死於蒙古大漠，黑風雙煞之名天然垂垂沉寂下去，現在已不為人所知了。”

葉霜默了半晌，問出最後一個也是最體貼的一個題目：“你為何如此肯定我就是陳梅二人之子？”

鐵匠感喟一聲，道：“我姓馮，名默風。”

這是要互通名姓的意義嗎？葉霜撓撓頭，道：“我姓葉，單名一個霜字。”

葉霜眼中一熱，便流下兩行淚來。

鐵匠鋪裡一時淨的出奇，隻要煉爐裡的火劈裡啪啦的燃燒著。

葉霜疑道：“我的臉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