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本來殺人是這類感受,真他媽的難受。”
清鋒說完,徐行走向人群。
李矜之捂著火辣的臉在原地錯愕,她不敢信賴一個煉氣境都不到的小子竟敢打本身,更難以置信的是,本身竟然連反應都來不及。
清鋒雖獵過野獸,但殺人還是第一次。
“我師姐做任務被妙筆宗的人傷了,我來給她報仇。”
“哢嚓”一聲,清鋒捏碎了手中的喉嚨,順手將屍身扔到一旁。
“小子,你是瘋了嗎?我勸你快讓身邊的師姐帶你分開,不然你有一百條命都不敷死的。”
清鋒滿臉痛苦地捂著肚子,喉嚨裡不斷收回乾嘔之聲,緊接著吐出了肮臟的嘔吐物。
“我是玉嬋宗的人,我師姐在前兩天被你們的人打傷了,你們曉得是誰乾的嗎?”清鋒的聲音又冷又狂,李矜之乃至開端有點佩服他。
“也不是統統人,”清鋒道,“如果他們中有冇殺過無辜之人的,我能夠放了他們。”
清鋒從鶴背上躍下,看了看一動不動的李矜之,問道:“你還坐在上麵乾甚麼?我們已經到了。”
“四。”
“呲……”
“啪!”
“以是你要一小我滅了妙筆宗?殺了他們統統人?”李矜之感覺很好笑,卻又感覺很戀慕。
“道友,你們是那裡來的修士,不知來我妙筆宗有何貴乾?”兩名一高一矮的妙筆宗修士走了過來,他們感遭到李矜之煉氣境美滿的氣勢,以是說話客氣,恐怕惹怒了她。
清鋒與李矜之穿過牌坊,來到山腳下的廣場。廣場上大抵有三十多名弟子正在閒談,他們的身後是一條修得很寬的上山門路。
“小逼崽子,你聽不懂人話嗎?”一些人的手中亮出了羊毫,隻是礙於李矜之的修為,冇人敢第一個脫手。
“你冇事吧?”李矜之鬼使神差地走到清鋒中間,伸手拍著他的後背。
“五。”
清鋒駕著巨鶴來到山腳下,紅色的牌坊之上雕刻著“妙筆宗”三個玄色大字。
高山之上分出五座山嶽,中間最高,兩邊次之。遠遠看去就像一隻大手,穿過雲層似要摘下上午的太陽。
“一。”
“清鋒,你快放了他。”李矜之見矮個子連掙紮的力量都快冇有,趕緊喝道。
清鋒冇有理睬李矜之,冷聲道:“時候到了,既然你們不走,那就全都去死吧。”
清鋒抽了李矜之一個大嘴巴子,威脅道:“我要再從你嘴裡聽到一句對我師姐不敬的話,我直接薅了你的舌頭,撕了你的嘴。”
兩名妙筆宗修士看出清鋒冇有修為,理也不睬,推開他的肩膀來到李矜之麵前。二人見李矜之生得貌美,態度又恭敬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