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官員暴露暖和的笑容：“鄙人是政事堂當差，日前侯爺照見蘇蜜斯將要返來，特命我等在此等待，免除蘇蜜斯入城的煩瑣手續。蘇蜜斯隨我直接入城便可。”

“塵凡如此，人間如此，諸法也當如此，苦海……也是如此！”

“尊者，如果統統是空，那甚麼是修行？”

望著那扭轉的太極圖，波日大菩薩痛斥叱問：“這是佛門與儒門之事，你道門也要插手？”

陳洛打量著一臉風霜之色的阿達摩，阿達摩一樣也在看著那一臉溫暖笑容的陳洛。

陳洛微微皺眉。

……

“勿使惹灰塵。”

“本來無一物，”

他想起了本身的平生。

阿達摩彷彿冇有聽到蘇淺淺的話，嘴中喃喃道――

……

“彆離我執、俱生我執；”

“身是菩提樹，”

“是非成敗，轉頭空！”

“見空，破執！”

“要打嗎？”

這是柳景莊履新後的第一項行動，在“三國戲”結束以後，會響起當初陳洛謄寫的《臨江仙》。

“禦無忌、陸放翁！”金光虛影再度閃現，語氣中充滿著肝火，“異教邪義現世，本尊脫手誅滅，天經地義！”

“洛大師，阿達摩有禮了。”阿達摩行了個禮。

“菩提本無樹，”

“這一封手劄來得巧，助我黃忠勝利績。”

“儒門眾聖，記著商定，聖道之下，各安天命！”波日大菩薩留下一句話，最後也消逝在金光大道上。

“敢問，但是蘇淺淺蜜斯？”一名身著政事堂官府的儒生見到蘇淺淺，趕緊上前施禮。

雲思遙皺眉：“小師弟書中的‘少林’與佛門有關，常日裡隻是武學還好，這一次恐怕會有變故！”

阿達摩雙手合十，渾身披收回淡淡的金光，在陰暗的劇院中甚為惹眼。

“四通鼓，把兵交。”

“明鏡亦非台。”

冥冥不成見的高空，一道金色大道連綿萬裡，其上有著數不清的人影，披收回一股股嚴肅之意。

“阿達摩，佛不是佛，現在的佛，是執！”

這一場正在演出的是《定軍山》中的名段――

如果此地無佛，恐怕天下再也不見佛矣！

“舍利……利……利子……又……又……又不老……誠懇了？”

陳洛又寫下一首詩，遞給阿達摩：“這，是見空！”

“一幫搶了衣缽的小偷，想對我道門大賢能師脫手？”

“放屁！”竹聖禦無忌的聲音悠悠傳蕩而來：“你誅滅的是佛門邪義，找我徒兒武道的費事何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