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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夫子啊,秦夫子!”一個身穿七品官服,身材微微發福的中年男人追出城主府,抓住秦夫子的衣袖,“此人蔘精但是我們最拿得脫手的東西,你拿這個給那幫愚民豈不是華侈了?”
掌櫃的速率很快,隻用了兩個時候,就拉來了將近三百車的藥草,陳洛也不二話,付了銀票,直接將藥草裝入本身的儲物令中。提及來,本身那儲物令裝這麼多藥草還是有些擁堵,是時候要換個大一點的了。
“你……”秦夫子指著吳培之,一時氣的說不出話來。
陳洛點點頭,將這件事記在心中,說道:“老先生,你們這裡有多少應對蠻毒的藥草,我都要了。彆的再勞煩您幫手聯絡一下,如果其他藥鋪也有這類藥草,我也都要了。錢的方麵不消考慮,隻要快!”
吳培之嚇得雙腿一軟,跪倒在地,以頭杵地,渾身顫顫顫栗。
“秦夫子,你聽我的。”吳培之見秦夫子的模樣,立即轉軟了語氣,“等萬安伯來,本官就說此物是你我二人一同進獻。”
“算了,既然你不想說,我稍後問問秦夫子……”
秦當國吼完,快步朝外走去。
“歸正你這學政也會卸職,宦海上老弟如果還能再進一步的話,老弟就拉著老哥你,我們一起往上爬!”
陳洛也不睬會吳培之,又看向秦當國手中的那株人蔘精,微微皺眉。
“做甚麼?”吳培之臉上閃現一絲厲色,“好歹是做過一任知府的人,斷人前程,如同殺人父母,這事你不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