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人太過!”
此時玉質高台之上,白青青嬌媚一笑:“四位,題目出完了,接下來就看你們的了。不太小女子提示一下,最多隻要一個時候的時候。”
那俶儻公子王不歸蕭灑一笑,朝著白青青拱了拱手:“白女人能想出如許的題目倒也操心了。小可性急,先作一首,不知是否會占了聖頁?”
一詩寫畢,王不歸放下羊毫。
……
“陛下,文相,門生隻能寫出一首詞,先行告罪。”
另一名大儒撚了撚髯毛:“美人遲暮是時候,懷舊懷古是時候,葉飄花落也是時候,倒不拘泥於勸學,若伶仃一首,或許另有機遇。我看這個前提最難的是持續四首,首輔弼聯。”
“這方家少年,錦衣玉食,竟然寫出這般滄桑落魄之詩。風雪夜,陌路時,情麵冷酷,壯誌未酬。白髮叢生,連影子都跟著光陰流逝有些鬆垮,一小我靠著樓台,看著滿眼的冬雪飄飛,多麼苦楚……”一名大儒點了點頭。
“這……”王不歸楞了一下,隨即苦笑了一聲,“鄙人詩纔不敷,得不到聖頁承認,罷了罷了,再修行幾年吧。”說完,王不歸轉過身朝著文相和葉恒深深一拜,“文相,陛下,不歸有負重望,本日不能成詩,特此告罪。”
“青山未老流落客,明月故意憶回籍。”
孔天方再度一拍桌子,滿麵怒容。
方修傑先是愣了愣,隨後目中閃過一絲厲色,但又壓抑下來。他轉過身,朝文相與葉恒的方向拜了拜,直接就走下了玉質高台!
“詩成異象,傳世詩成!”
“風雪天無垠,江湖門路窮。”
“之前的要求就那麼離譜,還要同一格律,上擂的都是儒生,不是大儒!這不是在欺負人嗎?”
說完,王不歸提起高台上備好的羊毫,浩然正氣沁入墨汁,在一張聖頁上謄寫起來,與此同時,法陣也將王不歸謄寫的詩詞投射在了中京各處。
“莫笑衰翁長感慨,古來花事多苦楚。”
“南先生,同一格律是個甚麼講究?”
陳洛聳了聳肩;“現在不是,頓時就是了!”
白青青淡淡一笑,向著文相說道:“恭喜文相,人族又得一篇傳世之詞。此文妖族不敢占有,償還大玄。”
“萬朵不見桃李豔,斷簪何必描紅妝。”
“如果寫詞,也是這般。第一首用了一個詞牌,那剩下的三首,也必須利用一樣的詞牌!”
“這……王不歸寫的是客居他鄉的婦人,大哥色衰,回想故鄉。”一名大儒評價道,“立意不錯,描畫也好,特彆是那句‘斷簪何必描紅妝’,隻是通讀下來,文采略有不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