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岩哥那裡不好。”
此次我定要纏著承岩哥帶我出來見地見地。承岩哥一向奉爹爹的話如聖旨普通,記得兒時父親不允他帶我下水采蓮蓬,不管我再如何的軟硬兼施讓他攜我去玩,他都再不肯聽的。未曾想此次我一提出要偷溜出來玩,承岩哥竟然利落的應下了。
“蜜斯,蜜斯,你彆跑。”姑蘇熱烈的大街上,一名嬌俏可兒的小書童模樣的人追著眉清目秀的年青公子,直喊蜜斯。
柳承岩是我們家的遠房表親,聽父親提及,說是家中式微今後,去到汴都城投奔我們家。想那當時,承岩哥剛來時隻要十三歲,我也隻要十歲罷了。記得初見時,他怯怯的,都不敢昂首看我,但是看到父親時,下跪叩首,倒是那般謙遜有禮。兩顆潔淨的心或許是那麼輕易暗許,就這麼過了幾年,現在我們都更加都大了。我也總喜好喚著他陪我玩耍,在我內心,承岩哥自是與彆個分歧,但承岩哥老是對我忽近忽遠的,我也並不抱怨,我曉得承岩哥是貧乏安然感的人,因為他偶然間曾提及,水家畢竟不是柳家,水府成不了他的家。
翠煙這個丫頭,如何回事啊,都叮嚀過好多遍了,如何還是一口一個“蜜斯”的喚個不斷,照此下去都給彆人曉得我是女扮男裝了。
所謂上有天國,下有蘇杭,既然已經溜出來了,下一站就到杭州去一趟吧。我篤定父親對我心疼有加,固然我此次冒天下之大不韙了,但必然會獲得父親諒解的。
“當然得快點走了,承岩哥還在善來堆棧等我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