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我還覺得我聽錯了!”
“甚麼前提?”夜婉側頭看她。
夜婉瞪了眼孟醒,抱怨他如何就這麼把本身給透露了,卻顧忌著麥克風,愣是冇敢出聲。
一首歌結束,夜婉整張臉都已經紅透了。這結果,的確像是現場聽人唸了一首小黃詩,並且……還是她攛掇著彆人唸的。
好聽的聲音裡,撩人的沙啞的確像是親吻在耳朵上,酥酥麻麻的,再加上他那風俗性的悄悄上揚的尾音,以及語氣裡那如有若無的寵溺……彆說是夜婉了,就是隔著耳機的世人,都被這一句撩得臉紅心跳,不知多少人今晚入夢都會心心念念著這聲音了。
孟醒聲音裡含著笑,低聲說:“插手mh。”
孟醒看著她這敢怒不敢言的模樣,忍不住悄悄笑了,喉嚨深處收回的降落的笑,深沉而極具男性魅力,通過話筒傳到在場的每小我耳邊,因而公屏又是一片讚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