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北辰想起之前在她辦公室喝過的“禪茶”,帶著笑意隨口問道:“淨善大師是崇福寺的師父?”
“送到這兒就行了,你進屋吧。”在冇有完整弄清楚之前,他不能跟她說關於那一世的事。再等等吧,傅北辰想,再等等,歸正,已等了那麼久……
“媽,你如何了?是不是又那裡不舒暢?”園園發明媽媽的神采不是很好。
“那現在呢?”傅北辰放在桌下膝上的手,漸漸地收緊,繼而又鬆開。不料外,但如許的偶合還是讓他冇法安靜。
“類似形製的瓷瓶有很多,您如何能必定,我畫的這個跟您家的阿誰,是同一個呢?”必定是同一個。
戴淑芬又說:“可惜,園園出世後冇多久,這個瓷瓶就不見了。因為它是家傳的,以是園園的奶奶是以對園園有了芥蒂,時不時遷怒孩子……害得那孩子內心也……”這些舊事,戴淑芬現在想起來,隻覺彷彿隔世,“我一向冇有想明白,儲存得那麼好的瓶子,如何會無緣無端消逝?如果說是遭賊了,為甚麼賊不偷其他東西,單單就偷了瓶子?”終究戴淑芬笑著搖了下頭,說,“實在,我是想,如果能把瓷瓶找返來,便能夠解了園園的心結,可說不定,這孩子早就不介懷了。園園平時大大咧咧,做事也毛躁,不過如許她就不會太糾結一些事情,比我想得開、放得下。以是傅先生,明天這事,就當我冇問吧。”
園園點頭,笑眯眯地說:“他還是我的老同窗。”
園園在傅北辰的劈麵坐下,道:“我媽有好茶都不給我泡,說我歸正喝不出吵嘴。”
傅北辰道過謝,將茶杯送到嘴邊,還冇入口,就聞到了清爽的香味,他啜了一口,品了一會兒吞下,讚歎道:“我一向傳聞好的肉桂有乳香,此次終究嚐到了。”
戴淑芬本也想挽留,但見對方已有約,也就冇再挽留,隻說:“那園園你送下傅先生。”
“你要去日本?”
園園“哦”了一聲,在她依依不捨地送傅北辰出去時,聽到他說:“中秋過後,我要去日本出差。”
園園點頭,“主編你好神通泛博。”
傅北辰並冇有在園園家久留,喝完了兩杯茶後,他便起家告彆:“打攪了這麼久,我也要歸去了。阿姨,感謝您的肉桂。”
園園一愣,“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