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江崢的辦公室走出來,我感覺比早些時候更怠倦了些,腳下都是飄著的。
我咬著牙,冷靜做著自我催眠。
我腦筋還渾沌著,聽得這一句下認識地叫了聲:“……Ian?”
我幾近是從床上彈起來,抓了抓糟亂的頭髮,底氣不敷地應道:“冇、冇有,你找我有事嗎?”
趁著他還在沉默,我用手指在枕頭上畫了個圈圈,然後把陸敬修的名字寫了上去。
和藹生財嘛,和藹生財。
現在我這個幌子落空了代價,他一腳踢開也在道理當中。
給我打電話的人,是我的前夫……陸敬修。
陸敬修應當是對我的稱呼有些不測,過了好久才又問了句:“打攪到你歇息了?”
我咬咬唇,壓著聲音低道:“應當是哪個環節出了題目。陸、陸先生,我真的冇這麼做過。”
我也不敢多言語。
恍恍忽惚地過了一天,我清算好東西放工,那裡也冇去直接奔向了市中間的屋子。
陸敬修倒也不再糾結方纔的阿誰名字,直接切入正題,聲音非常清冷:“我們仳離的動靜,是你傳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