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就推著一輛輛渣滓桶朝著渣滓站走去。
“我看你是讀書讀懵了,能有甚麼怪的,我如果有孫女,如何說也得先容給他。”
林凡拿著霜之哀傷,翻開鐵門,他想給喪屍一個機遇,你們活著或許有你們活著的事理,誰都不能抹掉你們活著的自在,可如果傷害彆人,就是你不對了。
“哎。”
無聊到透頂的四人,拿著一旁的花盆,對準樓下喪屍的腦袋,籌辦花盆爆頭,這是他們獨一能玩的東西。
此時,清理潔淨,看著潔淨的渣滓桶,暴露淺笑。
王老爺子看著麵前的鐵門,“這扇門不太好,很輕易引發喪屍的重視,我想找點東西,弄點遮擋,趁便加固一下,你去保安室看看,攝像頭有冇有題目,如果有題目,你修一下,如果冇題目,你連接根線到我屋子,我年青的時候,就喜好監督敵情,我們住在這裡,被人家小夥子庇護著,也該做點事情,總不能吃喝拉撒,矇頭就睡,真當戰役年代呢,必須打起精力,投入到戰役中。”
走著歸去的路。
雖說這裡甚麼都不缺,但唯獨缺興趣,整日四個男人待在一起,真的無聊,內心空虛孤單,如果能有妹子就好了。
他忍著臭味,抬著渣滓桶,將內裡的喪屍往內裡倒去。
他管不到網上的,但能從身邊做起。
花盆砸在喪屍的腦袋上,可惜,結果不咋地,也就看著好玩罷了。
聲音能夠吸引喪屍。
吼!
啪嗒!
在他隻要一小我餬口在小區裡的時候,他不太想鎖門,內裡有喪屍,也有居住在這裡的倖存者,萬一人家返來如何辦。
另一名小禿頂,齜牙笑著,“你是不是傻子,老子們在這裡吃額好,住的好,睡的好,你竟然問我們要不要幫手,的確腦筋有病。”
撞鐵門的力道越來越大,動靜也越來越響。
真要搞的時候。
【擊殺喪屍】
但想到在渣滓站清理的環衛工,常常飽受這類味道,本身偶爾做一次,又能有甚麼不能忍的。
“喂,你乾嗎呢?”
垂垂的,林凡的身影逐步消逝,但喪屍連個鬼影都冇有看到。
林凡看著,想從對方那張腐臭的臉,認出對方是誰,但真的很難,有點能人所難。
“你們看,那喪屍甚麼環境,如何這麼高,還很壯碩,這底子不是普通喪屍吧,不好,他朝著我們這邊來了,尼瑪,不會是拍壞我們的捲簾門吧。”
當然,這類事情需求人家老闆同分歧意。
“老哥,說的有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