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為其他,就為了讓這大康朝堂多一些腐敗。
嗯?
大儒翻過絹帕,指著最下方的角落道:“看,這另有皇家布莊的落款,此等珍惜之物,頂得上他何知縣一年的俸祿!”
“爾切莫偏袒那王春生,許侍郎若得知此事,必然以吏部侍郎的身份對我二人施壓!”
這時,中間另一名大儒倒是指著絹帕說道:“宋兄,這絹帕上有字!”
“哼!”
“是!”
朝中好幾位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大佬,都是這位的門生。
“情麵?”
“他讓你傳甚麼話了?”
“那吏部足足有十位侍郎,此中兩位與我是故交,我倒不信了,一個許侍郎罷了,還能隻手遮天不成?”
現在。
“朝廷若管此事,那申明這大康朝另有救!”
說著,宋大儒便扯著嗓子讀出了絹帕上的內容。
這些文明人惹不得,弄不好便作詩一首,將他批得體無完膚。
說著,衙役從懷中取出了一張絹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