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隻是警告!”阿爆最後瞪了司機一眼,回身帶著兄弟們清算好路障道具,脫掉反光背心,開著幾輛皮卡車清閒而去,留下現場受傷的一乾義海兄弟,這夥兄弟無法隻能相互攙扶先逃離現場,前去比來加油站,聯絡義海物流的人手。
踩著油門就想衝卡。
黎智強坐在麻將桌旁,穿戴玄色POLO衫,坐在一張木椅上,雙手豪氣的搓著麻將。
“媽的,要不是不熟諳阿誰本地老闆,我都想把本地的買賣搶過來,把管道布在我屯門,當我屯門之虎是死的乜!”
油車失控的朝山底落下,連續串狠惡的撞擊,翻滾以後,油車砸入山底,不過一會,三輛油車就響起驚天爆炸,掀起的濃煙沖天,將山道上的世人都撲得滿臉灰塵,阿爆呸呸口水,抹掉臉上的灰,用手指著司機道:“先放兩聲炮仗,慶祝慶祝你們和記換新老闆。”
“換香主?換香主好啊!”黎智強顛覆牌,出聲道:“恰好放兩個炮仗給他慶祝慶祝,兩個不敷,就三個,三個不敷,就再來,自摸清一色,交錢啦,來來來。”
“與其擔憂貿易罪案科的狗仔,不如擔憂新記的黎智強混淆水,那傢夥跟我搶紅油買賣很多年,動靜通達,恐怕不會樂見我們做強,踩在新記頭上,我已經傳聞黎智強集結強手籌辦動武,讓油庫的兄弟謹慎新記。“
“把這些車全數推下山,放幾聲鞭炮給齙牙秋聽聽,媽的,一個大齙牙也敢叫油王。”
一個小弟穿戴白笠衫,拖鞋,低頭躥進麻將館裡,語氣敏捷的朝大佬彙報。
一個路障卡在公路中間,十幾名穿戴反光背心,便衣的警察高舉唆使牌,打動手勢讓火車向中間靠。
早些時候,義海物流便與齙牙秋通過氣,物流車隊所耗損的柴油,大半是齙牙秋供應的退色紅油,如答應以節流一大筆運輸本錢。
“我們是義海油王秋的人,你動我們和記,找死嗎!”司機捂著傷口,靠住車頭,大聲吼道。
黎智強試圖搞來齙牙秋在香江的紅油買賣,更是順理成章,就算齙牙秋背後有義海社撐腰,屯門之虎背後也站著新記!
他還是新記五虎當中最年青的一個,出位過程跟太子賓很有類似之處,一樣的少年得誌,開疆拓土,字號裡最年青的雙花紅棍,與當年的帶路人尖東之虎“杜連順”並列五虎,可惜,新記父傳子,子傳孫,冇有當坐館的機遇,眨眼間便熬到三十幾歲。
厥後,新記的權勢冇有插進新界,黎智強單槍匹馬帶著九個兄弟打倒屯門福耀社二十人,打下新記在新界的第一塊地盤,隨後紮根屯門,愈加刁悍,終究踩著福耀社的累累骸骨,吃下全部屯門,期間跟大興偶有摩擦,屢戰屢勝,現在堂口權勢為屯家世一,新記前五,位列新記五虎之一,封號:屯門之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