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智強謾罵道。
額頭劉海遮住近半邊臉,加上黑衫黑牛仔褲,很有種將來本地工廠打工仔的氣質,不過這身打扮在眼下香江都算得上是潮流,三個胳膊充滿刺青的打仔,坐在牌桌旁陪大佬打牌,一夥小弟雙手抱胸,吊兒郎當,玩世不恭的看牌。
接著,阿爆單手把司機嘴巴掐開,彆的兩名兄弟節製住司機,他在小弟手中接過一個鐵鉗,硬生生將司機兩顆門牙拔下,司機慘叫一聲,滿嘴留著鮮血,神采發白的望向他。
踩著油門就想衝卡。
一個小弟穿戴白笠衫,拖鞋,低頭躥進麻將館裡,語氣敏捷的朝大佬彙報。
“智哥,方纔收到的動靜,齙牙秋向本地供貨的油管開通了。”
“哈哈哈。”牌桌旁響起一陣轟笑。
黎智強坐在麻將桌旁,穿戴玄色POLO衫,坐在一張木椅上,雙手豪氣的搓著麻將。
他還是新記五虎當中最年青的一個,出位過程跟太子賓很有類似之處,一樣的少年得誌,開疆拓土,字號裡最年青的雙花紅棍,與當年的帶路人尖東之虎“杜連順”並列五虎,可惜,新記父傳子,子傳孫,冇有當坐館的機遇,眨眼間便熬到三十幾歲。
可見,軌製要因地製宜,老與新,無關緊急,最合適的最好。
“媽的,要不是不熟諳阿誰本地老闆,我都想把本地的買賣搶過來,把管道布在我屯門,當我屯門之虎是死的乜!”
“我們做的是本地買賣,就算黎智強動了我們,一樣拿不下本地買賣,這但是太子哥的渠道,他如果踩太子哥,現在就是踩我們全部義海,踩義海的新坐館,太子哥必定滅了他!”
“泊車!”
孟春叼著捲菸,不信正道:“黎智強敢來跟我們和記動武,不要命啦。”
“人的名,樹的影,義海的十傑,新記的五虎,黎智強跟我們搶買賣這麼多年,要不是太子哥夠威,我一向做不贏他,必定也要多加防備。”
新界,盤猴子路。
阿爆一腳踹中司機肚子,大笑道:“和記,好,我們打的就是和記!”
“哈哈,智強哥,齙牙秋阿誰衰仔夠資格?”頭子阿爆甩下張牌,不屑的切聲道:“還秋哥,我把他兩個齙牙給拔下來,到時候冇齙牙的齙牙秋,要叫乜野呀?”
一個路障卡在公路中間,十幾名穿戴反光背心,便衣的警察高舉唆使牌,打動手勢讓火車向中間靠。
這比給他送女人衣服還過份!
司機眼睛一眯,刺目間掃過交通警麵龐,驀地在脖子處瞥見刺青,正要開口的時候,十幾名警察卻麵露惡相,如狼似虎的一撲而上,敏捷抽到將幾人捅倒,帶頭的人用手電筒砸破司機的腦袋,厲聲道:“撲你阿母,守了一個早晨,終究守到你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