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樓是一個個的包廂。
我如許上不了檯麵的女人,現在還毀了容,如何配得上宋南城。
一群差人一窩蜂地衝出去,“都彆動!掃黃!”
不然的話,之前我如何會一點都感受不到臉上有傷口的存在呢?
“黎月普通在二樓。”
藍澤點了點頭,低頭看了一眼手機,“黎月這個女人呢,其實在我們這群喜好混鬨的人的圈子內裡,還是蠻著名的。”
我的內心一陣陣地發涼。
當初她在我麵前哭得梨花帶雨地和我說她和宋南城之間的濃情密意,差點都把我打動死。
走在走廊裡,藍澤趴在我的耳邊低語。
我想,宋南城必然是給我找了最好的大夫,用了最好的藥。
我有些接管不了這個動靜。
額頭上麵的傷口還好,不過是斜著的,不順著肌肉紋理的傷痕,就算是再好的美容醫師來縫合,也會留下疤痕。
他對我賣力,對我賠償。
黎月這個女人,我和她固然算得上是情敵的乾係,但是我實在是設想不出來,她竟然……
我左臉上的繃帶很長,內裡的傷口應當也很長。
是如許的?
而我的左臉上,是重災區。
一句話,讓我的心,完整地墜落到了穀底。
說著,他把他頭頂的鴨舌帽直接扣在我的腦袋上,“不就是手上和臉上讓人砍了幾刀麼,宋南城已經給你用了最好的藥了,又不會有甚麼大事。”
這就是宋南城對我的所謂的賣力?
天還冇黑呢,現在另有那種處所開放?
燈紅酒綠的包廂內裡,阿誰一向在我麵前矜貴有涵養的黎月,正麵對著包廂的方向,坐在一個結實的男人身上,身子高低起伏著。
“走,帶你去開開眼!”
方彥淮在和我說他有背景能夠弄死我以後,刀子全都是往我的臉上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