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反倒想起來了。
“我帶我朋友過來玩。”
我拿動手機,看著內裡阿誰臉上貼著紅色的繃帶的女人,雙手微微地顫抖。
“現在你有身了,大抵要生完孩子再做……”
是了。
因為阿誰真凶,是他的老婆。
說完,藍澤直接起家,把我從床上拉起來,“耳聽為虛目睹為實,既然你這麼獵奇,不如我帶你去逛一逛好了。”
她的麵前,跪著一個男人,腦袋正埋在她的腿心處,中間另有幾個身材一樣性感的男人,正在親吻著她的脖頸,手臂,鎖骨……
被藍澤攬在懷內裡,我們兩個方纔下樓,pub的正門卻一腳被人踹開。
在我眼中,黎月起碼是知書達理知性文雅的。
一群差人一窩蜂地衝出去,“都彆動!掃黃!”
方彥淮的背景是黎月,他又一向在進犯我的臉……
藍澤勸了我好久,畢竟還是冇有勸得動我。
二樓是一個個的包廂。
我之前一向覺得,在床上英勇,人前嚴厲,如許道貌岸然的人,隻要宋南城一個。
“不過傳聞,宋南城彷彿和黎月將近仳離了。”
說著,他把他頭頂的鴨舌帽直接扣在我的腦袋上,“不就是手上和臉上讓人砍了幾刀麼,宋南城已經給你用了最好的藥了,又不會有甚麼大事。”
也難怪他在內裡有那麼多的女人。
“你說的這兩個詞,和她的那些不良的風格,並不衝突。”
明天竟然看到了現場版。
半晌後,車子在一家夜晚才停業的pub的後門停下。
“酒吧啊,pub啊,你既然不信賴黎月的風格,我就帶你去看看。”
宋南城的這頂綠帽子還真夠大的。
而這個現場版的女配角……
燈紅酒綠的包廂內裡,阿誰一向在我麵前矜貴有涵養的黎月,正麵對著包廂的方向,坐在一個結實的男人身上,身子高低起伏著。
藍澤有些莫名其妙地看著我,“方彥淮認罪了,在派出所關押著呢。”
方彥淮在和我說他有背景能夠弄死我以後,刀子全都是往我的臉上揮的。
他摟著我的肩膀,帶著我大步地上了樓。
冇到半個小時,我就變成了一個戴著墨鏡和鴨舌帽,左臉貼著另類大貼紙的痞裡痞氣的男人的形象。
黎月點了點頭,“藍少,記得把門關上,小武大抵在隔壁。”
“宋南城呢,這頂大綠帽子戴的安之如怡,他向來不管黎月做甚麼,歸正他要的隻是這段婚姻的貿易代價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