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錯，現在的題目就是趙永芳有冇有這個氣力。”唐毅笑道：“你們說呢！”

唐毅又看了看王世懋，努了努嘴，“表哥，你也彆閒著啊！”

唐毅摸清了底兒以後，再也不留手了，恰好北方的客商南來，是渾水摸魚的最好機會。一聲號令，各路人馬再度出動。

“哼！走！”

錢瘦子吸了口寒氣，迷惑地說道：“趙永芳倒不算甚麼。但是他背後的權勢讓人咋舌，也不曉得這幫人會不會脫手？”

“文長兄，又有好戲了，你就不想看看？”

唐毅搖著扇子，臉上含笑，智珠在握的乾勁，的確和薑太私有的一拚。淡淡看了眼徐渭，隻說：“文長兄，堂堂大才子可不能比彆人差哦！”

馬車穿街越巷，很快到了一處龐大的院子前麵，唐毅跳下了馬車，徐渭和王世懋探頭縮腦跟著，進入了內裡，揉了揉眼睛，這才發明竟然是一座堆棧，兩旁都是棚子，內裡對著滿滿鐺鐺的茶葉。

不過茶葉代價並冇有崩潰，唐毅親身跑到街上探聽了一圈。本來姑蘇的茶葉不但供應本地，北方，特彆是一些晉商都要在五六月份到南邊采購茶葉，販運歸去。大明東有馬市，西有茶市，每年光是賣出去的茶葉就有幾百萬斤之多，姑蘇就是首要的集散中間，每年茶葉買賣數百萬兩銀子，大的驚人，向前的一點顛簸，的確連開胃菜也算不上。

“好戲！當真？”

王世懋咬了咬牙，淚流滿麵，“我這輩子就被獵奇給害了！”

周沁筠判定說道：“那些人不幫也不成，票券市場是牽一髮而動滿身的，茶葉完了，其他的也都完了，他們現在還冇籌辦好，不敢冒這麼大的風險。”

徐渭拉著王世懋就往內裡走，剛走到門口，王世懋躊躇道：“文長兄，我們這歸去啊？”

“看到他們冇有，你也脫光了衣服，跟著搬麻袋。”

唐毅嗬嗬一笑：“文長兄，要想看好戲，就要支出代價，世上哪有不勞而獲的？”

“比金子還真！”

此時馬蹄作響，唐毅坐在車轅上，看著王世懋一臉茶水，仰天長天：“表哥，你也上車吧！”

過山車普通的代價讓百姓們目炫狼籍，追捧茶葉券的人一下子翻倍增加，光是蒲月份茶葉券的出售量就是前麵四個月總和的兩倍之多！

唐毅微微一笑。“我問你們，如果你們是趙永芳，麵對代價顛簸，手裡握著大把的茶葉，是每天兜售一些。還是集合兜售？”

唐毅帶著淡淡的淺笑，這天早晨他把徐瘦子從被窩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