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的竄改,讓大師始料未及。
由此,曾經盛極一時的魯儒一係殘廢了。
公羊學巨擘董仲舒、胡毋生,乃至被架空的隻能宅在家裡讀書,連出門都不敢。
隔間裡一片群情激憤,沸騰不已。
“諸君,此番新豐公考,那侍中張子重公器私用,打壓異己,其心可誅!”有人大聲說著:“諸君可知,此番公開,八成以上得取者,皆公羊士子!”
“真是可愛!”有人說道:“吾之前還覺得這張子重張侍中乃是當世豪傑、豪傑呢,卻不想也是一個恪守流派之見,用一己之私來判定士人才氣的偽君子!”
隻是,自怨自艾和頹廢的情感變得更加濃烈。
這張子重張侍中夙來與太學的公羊學派走的很近,乃至就差穿一條褲子了。
錯了。
他們受命當今,主持新政後,乾的第一件事情就是上書天子:所舉賢能,或治申、商、韓、蘇秦、張儀之言,亂國政,請皆罷。
這纔有了公羊學派的崛起之機。
冇看到,連夙來與公羊學派比較和睦的毛詩一派的儒生,也被公羊之士死死的壓抑在河間國中嗎?
異端,總比異教徒更該死。
此人抱著一個銅酒壺,從閣樓上滾了下來,腦袋碰到了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