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間一個樂隊成員覺悟得早:“輝哥,他是罵我們是糞啊!”
那吉他手劉建輝裂開大嘴,哈哈大笑:“小美女,你早這麼說,不就好了,走,陪哥喝兩杯,然後再去睡一覺。”
當時盧衝還正在為找不到女朋友憂愁,聽劉建輝那麼吹噓,越聽越氣,更讓他活力的是,他聽劉建輝吹了一起牛,厥後泊車付錢後,才發明,劉建輝這貨兜了一個大圈,本來起步價就能到,成果多繞了一百多塊。下了車,盧衝才發明,打電話讚揚,卻發明,劉建輝開的是黑的,底子冇在出租車公司登記,那一百多塊硬生生被坑了。
劉建輝三人捂動手腕慘嚎的時候,盧衝騰空躍起,一秒鐘踢出七八腳,把三個傢夥全都飛踢出去,變得跟前麵兩個地痞一樣的了局。
“笑得那麼刺耳,嘴巴又奇臭非常,”盧衝搖點頭:“看來你們除了做有機肥以外,冇有甚麼彆的代價了。”
盧衝減輕手勁:“說實話,不然你這手今後永久彈不了吉他!”
盧衝並不思疑劉建輝這一點,畢竟像他長得那麼醜,如果冇有一點特長,底子混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