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裡發苦，又有一絲鐵鏽的腥味兒，臉頰上卻莫名滴了幾滴溫熱的水，睜眼一看，竟然是牧邵睜著猩紅的眼，落淚了。

“柯新月，你這輩子也彆想逃開我。你不是想要孩子嗎，我給你。”他的強盜邏輯，令我蒼茫之餘感到痛苦。

我疼，疼到麻痹。

“牧邵，我恨你。恨你恨不得讓我本身去死。”我狠狠咬破他的舌尖。

我恨，卻不再恨得咬牙。我隻想逃開他，逃開這個不幸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