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你這‘同房’兩個字也有歧義呦。”方遠擠擠眼。
“不,我很少抽菸,”方遠看看手裡的煙,問,“多錢一包?”
“如果彆的,我會不美意義,煙,我要定了。”陳政也不扭扭捏捏,他拍拍張濤,“老二,煙還是要學著抽一點的,你想想啊,今後你和女朋友手挽手在燕大漫步,‘啪!’點上一支菸,多有男人漢氣質,一支菸在手,你女朋友的安然感蹭蹭的漲。”
“老三不可,他太不幸了。嘖嘖。”陳政嘖嘖嘴一副我很憐憫,但救兄弟出水火卻無能為力的模樣。
“對了老三,你也彆拉下,剛纔你開酒瓶的一手,他姥姥的,帥!為你這個帥,你也乾一瓶?”陳政不忘拉方遠下水。
“是紅塔山,還是你們江南新出的金陵牌?金陵牌也挺好,要十塊一包吧?”大抵陳政有幾年煙齡了,聽到方遠說有好煙,兩隻眼睛雪亮。
“我重視啥?”張濤一臉懵逼。
“砰!砰!”
“我也不會跳,”陳政轉過臉問方遠,“老三,你會不會跳?”
“戴眼鏡有罪呀?老邁,你能不能不要把我當背麵課本了?說說老三吧,你說他是一朵花呢。”張濤把鋒芒指向方遠。
“兔子不吃窩邊草,實在是錯的,不另有肥水不流外人田的說法麼,按理說,在本身專業裡找個女朋友最合適,誌趣不異也比較談得來,可惜呀,我們考古專業,十九小我,纔有七個女生。”陳政搖點頭。
“砰!砰!”
“你也彆想溜,剛纔你還煽風燃燒呢。”陳政一把揪住躲躲閃閃的張濤,往他麵前的空酒杯裡倒了幾口啤酒。
“那你搖甚麼頭?”張濤又問。
“瞧你這模樣,彷彿我是吝嗇的人,拿三包疇昔,老二,你呢?”
“五塊半,不賴吧?”
方遠搖點頭。
“唉,這是一部大學愛情血淚史呀。”陳政說話還是很能引發聽者的興趣的,這不,張濤兩隻耳朵豎的高高的。
“你戴眼鏡!”
三個腦袋湊一起,遭罪的是張濤,他被煙燻得眼淚直淌。他這傢夥有點悶騷,估計在高中時,憋壞了,是個故意機不敢有行動的人,或許連心機也不敢有過也說不定,現在自在了,未免就想著躍躍欲試。
“十年修得同船度,百年修得共枕眠,我們三個雖說不是共枕,卻也要同房四年呢,開個打趣有啥乾係,還往內心去?”張濤端起酒杯,“老邁,我也陪你走一個,我喝半杯,不不,喝一口,一大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