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覺得他是等急了,卻見他一回身,俄然拿了個吹風機過來。
她個子不小,一米六八,身形均勻顯得愈發高挑。但穿上江隊長一八五的衣服,仍然像極了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子。衣服鬆鬆垮垮,麵龐兒白白嫩嫩,身上還直撲水汽……敬愛透了。
不管是護膚品扮裝品還是洗護用品,不管是拖鞋水杯,還是毛巾……這些東西如何看如何眼熟,可不就是她本身家裡用的格式?
江喻白卻剛強地不樂意給,獨自接通了電源,把她圈在胸前,大手往她頭上一附,這就開端給她吹頭髮。
在警隊裡練習得久了,差人們身材本質強得冇話說,瞧瞧樓下一頭白髮還生龍活虎的老高就該曉得。江喻白但是大夏季單穿一件襯衣也不喊冷的人,身子跟個火爐似得,吹頭髮儘拆台,去暖床多好。
“……噗,”顧小魚樂了,挽著他胳膊搖了搖,“我去上個廁所,你先睡吧。”
“你如何起來了。”顧小魚一愕,剛纔不都還睡得好好地?
認識答覆之前,難為情的喘氣聲已經在屋子裡伸展開。而他的呼吸聲卻垂垂隱冇在無邊的夜色裡,垂垂地銷聲匿跡。
男人的手掌粗糙得可駭,槍繭遍及,一寸寸在身上摩擦,直叫人酥麻難耐。
“……我的雞大萌。”江喻白俄然喃了一句。
他眉頭皺得更緊,把媳婦兒的小手塞進了衣服裡頭捂著,滿口心疼:“我多捂捂就熱了,冇事。”
顧小魚有點打動,又有點哭笑不得。
“睡覺了二白。”顧小魚小聲嗔著。
江喻白真的討厭死了!他竟然賣萌!
不是禮品這一點叫她給猜中,但他一個大男人籌辦這些東西做甚麼?顧小魚倒是有點懵了。
再昂首細心看看,這是一張多俊朗的臉。眉如墨畫,目似朗星,鼻梁挺直,薄唇勾人。一舉一動,一顰蹙都直叫她血脈噴張,一顆少女心幾近就要從胸膛裡蹦出來。
“來我這裡,”木地板響第一聲,江喻白跟著開口,身子一挪,把位子給她空了出來,“睡這裡來媳婦兒。”
“我不懂,”江喻白抿唇,一件件地把東西往浴室寢室裡挪,“之前隊裡的大劉,他媳婦兒是扮裝品導購,我讓大劉幫手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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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時候不是差點被人估客拐走了麼,受了驚,落了病根子。身材一向虛,長大了好了些,但是一到夏季還是會手腳冰冷,普通的。”顧小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