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喻白保持沉默,很久以後,方纔沉聲道:“冇有,冇甚麼不能奉告你的,媳婦兒。”
“你身邊的人,是不是都攔著不讓你去特警隊?”
“二白,你彆說了,”顧小魚急了。
他眉頭一緊,愈發嚴肅:“那能一樣嗎。”
顧小魚心神一顫。
不過瞧著他這笑容,再揣摩揣摩他的話,她內心倒是了了了幾分。如果她猜得冇錯,時至本日,他爸媽該是已諒解了他一意孤行外出讀書事情這事,乃至還因為他的成績引覺得豪。
“如何不一樣?”
江隊長翻年就二十八了,就算他們來歲結婚,男方二十八的年齡,擱天下也算不上晚婚,這還能是他們那批小孩裡的第一個?豪情他們一起長大的朋友都是苦行僧?
顧小魚蹙了眉:“那你就是因為這件事……”
江喻白抿唇,抬手摸著她的長髮,沉聲啟口:“前天咱爸又打電話來,問我甚麼時候帶你歸去。他們急著見兒媳婦。”
兩次。對一個在外打拚的男人來講,能保持每週兩次給爸媽打電話,申明他們家乾係確切是敦睦的。
“……阿誰周隊,他不是真的體貼你,你不要理他。”久之,她喃了一句。
到頭來,有關餘盼的事他隻是輕描淡寫地提了個大抵,詳細的並未多說。就算是他扯了結婚證的媳婦兒,遵循規定,案件□□他也不能說。以是究竟上冇有人能懂他的感受,除了他本身。
顧小魚一陣無語。
“他們那是女朋友,我這是媳婦兒。”
俄然之間便有些寂然起敬了。
正因為同是“一意孤行”地在這條路上摸索,以是才更切身得體味到這條路艱钜險阻,困難重重,實在不好走。而對比他的肄業路,明顯,江喻白的路比她走得還要艱钜。
或許是因為,聽聞這些故事,讓她愈發以為,兩人是一樣的。
他淡淡地笑,柔聲啟口,寵溺如初:“不會讓你經曆的,乖。”
他道:“南北差彆大,剛來蓉城不適應。當時候多虧警校的一個兄弟,叫餘盼。畢業以後,他分到特警隊,我在刑警隊。隊裡帶我的老刑警剛好是他爸……在蓉城待了快十二年,一向受他們家幫忙。”
“再厥後?”
但顧小魚絞儘腦汁也弄不明白他究竟在對勁甚麼:
之前隻是賞識威武矗立的江警官,但這一刻,顧小魚卻真逼真切地開端佩服起江喻白了。
從一開端就是要扯結婚證的媳婦兒,哪兒能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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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經曆過甚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