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明白!”我點了點頭,拔出彆在腰間的雙槍,惡狠狠隧道:“草,我都差點忘了老子現在是黑-社-會了,等下有交警查我駕駛證,老子就一槍崩了他!”
不過村口卻停著一輛玄色的豐田霸道。
“大姐大,實在,我感覺你不穿旗袍能夠更都雅……”
我開車,黃飛燕坐在副駕駛位,飛天鳳坐在後排座。
那天黃飛燕帶著我去見她,她叫黃飛燕給她揉肩,我說,大姐大,我給你揉吧。她想都冇想就說好,然後腦殘的我就屁顛屁顛的疇昔了,成果我的手剛碰到她那柔嫩的香肩,她就抓著我的手一把將我丟了出去,然後她和黃飛燕就把我按在地上踩了差未幾非常鐘。
我們出山的時候,天還冇有亮,是以我拿著一把手電走在最前麵帶路,飛天鳳和黃飛燕走在前麵。
“嘭……”我話冇說完,飛天鳳一腳踢在我腳彎處,把我踢得跪在地上。
飛天鳳叫我拿個紙和筆給她,然後寫給我一個地點遞給我:“照著這個地點疇昔,把這家人的一個小女人給我綁過來。”
我也不曉得本身是真神經了,還是被黃飛燕和飛天鳳打傻了,歸正現在就是有那麼逗比。偶然候做有些事,說有些話的時候,就連我本身都不曉得我為甚麼那麼做和為甚麼那麼說……
“再敢調戲老孃,看我不一刀殺了你。”黃飛燕冷聲道。
這兩個女人是真的很牛逼,這類山路他們竟然還穿戴足有十公分高的高跟鞋。最牛逼之處在於,她們倆的腳後跟根基上冇著過地,一向都在用腳尖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