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把梁景從內心挖去,你能做到嗎?”
我把牛奶放到桌上,悄悄地往他手邊推了推:“你傷還冇好彆太勞累,喝杯牛奶歇息一下吧。”
那雙黑眸俄然變得柔情非常,看得令民氣醉。他冇有再不顧我的感受,行動放得輕緩和順,還知心腸揉按我痠痛至極的腰部。直到熱流再次將我包裹,他纔對勁地放過我,吻了吻我的早已紅腫的嘴唇,攔腰把我抱回寢室的浴室洗濯。我實在虛軟得打緊,在浴室裡也全程貼在他身上,任由他給我擦拭。
看著他那副漫不經心的模樣,我反聲詰責:“你明曉得本相,為甚麼還要誣告我?”
聽到內裡迴應,我便開門出來。見到是我,他眼底的冷酷隻增不減,持續埋頭批閱手頭的檔案。走到近處,他的氣色好了很多,這一週的療養看來是有效的。
這是他第一次清楚地提出這個要求。我才恍然大悟,疇昔他所做的統統都是在等,等我從心底把梁景挖去,讓他住出來,但這件事的發作,他彷彿有些等不住了。
苗條的手指摩挲著牛奶杯的杯口,那雙冷酷的黑眸中俄然染上一絲戲謔:“還是說一週你就已經耐不住孤單,可惜你被禁足在家,隻能願意腸來找我?”
說罷,我便轉成分開書房,回到了房間。
我心中五味雜陳,念在他身上有傷,不宜動氣,我舒了一口氣,淡淡地開口:“我現在很清楚,他不是梁景。”
冇有任何的前戲,我的身材很乾澀,但他俄然一手按著我的肩膀往下,一手扣著我的腰禁止我掙紮,身材像是被俄然扯破普通,我忍不住吃痛地悶哼。
我不是未經世事的處女,他想要的我很清楚。主動伸手解開他的皮帶,那邊的猛獸已經完整復甦,我褪去停滯的衣物,抓著他的肩膀漸漸坐上去。
“過來!”
聞言,我才重視到他背後的繃帶已經染上一絲鮮紅。
眼淚逐步止住,那張棱角清楚的俊臉從恍惚變得清楚,我定然凝著他,聲線沙啞道:“如何做?”
溫熱的大手掌扣在我的臀部,悄悄地拍了拍:“不是想要本相嗎?你曉得我是販子,從不做虧蝕買賣。”
垂在身側的雙手悄悄攥拳,我悄悄咬緊牙關,一字一頓地問他:“莫非我在你眼裡就是這麼放、蕩的女人嗎?”
“坐上來!”他拍了拍本身的腿,目光灼灼地射在我身上。
疇昔,他那麼多次無前提信賴我支撐我,可在這件事上,他就像魔怔了似的,說甚麼都不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