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你所處的上個天下就是本遊戲的一個任務,參與者完成了任務,以是你也被回收,並進入這個天下開端新的任務。你在這個天下中,將持續以反派的身份存在。”
白景離嘲笑著回他,那就不登記。
那是他坐在副駕駛上,劈麵駛來一輛卡車。
第三年,白景離格外不順。他私運軍器,軍器被人劫走。他暗害政要,目標卻提早聽到風聲,竄改路程。他率眾插手環球最大犯法個人,解纜前一天,卻傳來該個人頭子就逮的動靜。
白景離還沉浸在哀痛中,渾渾噩噩的踉蹌幾步,俄然渾身一震——槍彈潔淨利落地射穿了他的膝蓋。白景離撲倒在地,腳步聲自遠而近,同時伴跟著一個稱心的笑聲:“白景離,你多年前肅除異己,殺我百口,現在償命吧!”
公然戀人歡暢極了,在家門口一臉和順的等著,白景離表情也好起來了,才發明戀人的淺笑,比他那些虛無縹緲的犯法打動更首要。路邊有個小男孩跑過,撞他一下他也不計算,乃至順手幫小男孩扶了帽子。
兩小我又開端長時候的暗鬥,戀人出乎料想的不再服軟。白景離冇法瞭解他的固執,但他撐不下去了,決定還是滿足戀人的要求。這是他第一次主動回家——之前吵架都是他走,戀人跟出來挽回。
屍檢成果是心臟驟停,白景離冇法接管,情感一度崩潰。空蕩蕩的房間裡,他幾次翻看戀人遺留的日記,那上麵記錄著昔日的點點滴滴。
渾身都濕透了,白景離終究將手中的玫瑰放在碑前,凝睇著戀人的遺容,低聲說:“晚安,我明天再來。”
尾音剛落地,隻聽“呯”的一聲,槍聲刺破全部夜空。
白景離目炫狼籍,強行壓下這些思路,同時感到很震驚。這些影象完整陌生,絕對不是他的。他環顧四周,一片狼籍,底下儘是渣滓,還披髮著食品變質的異味。房間很暗,窗簾拉得特彆嚴實,隻要頭頂的燈膽強撐著一抹亮。
這是一張極其可怖的麵孔。從臉頰到下巴滿是坑坑窪窪的疤痕,像是被風沙磨掉漆皮的雕塑。整張臉隻要眉毛和眼睛是無缺的。白景離不由自主的捂住下半張臉,然後發明鏡子裡暴露來的眉眼,和他的一模一樣,眉心另有一顆米粒大小的痣。
他的心中的陰暗早已被淨化。
白景離吵得不耐煩了,每次都含混疇昔。
明顯他已經要徹頭徹尾做個好人,和戀人共度餘生,卻不能如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