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寧現在腦筋裡亂成一團，像是一堆毛線纏在了一起，扯不清楚。

“冇有冇有，當然冇有。”顧寧趕緊拍著他的背，給他順毛，“然後呢？”

這麼連續串的下來，又把顧寧給炸懵了。他茫然地反問，“我承諾過？”

齊暉冷哼一聲，擺瞭然不信。

顧寧忍不住按了按額頭，感覺腦仁有些疼了。他略微抬開端來，看了看身邊的齊暉。

顧寧一驚。

這一夜，顧寧出奇地主動，纏著齊暉要了好幾次，熱忱至極。當然的，齊暉滿足了他，極其賣力地，比他所討取的更加賣力。在這類有力地灌溉之下，以往的顧寧必定早就受不住了，徹夜卻還是不竭癡纏著，不竭讓本身被填得更滿。

“那一隻腳踏在了傳說級的門檻上的那麼幾小我中，現在還活著的，隻要一個。”齊暉奉告他，“他平生都努力於在蛋內締造生命……隻不過很遺憾，目前為止他最大的成績，隻不過下出了一塊血肉。”

顧寧收了笑聲，筆挺看著他。但顧寧那嘴角還勾著微微的弧度，彷彿還在笑，又彷彿帶著點苦澀的味道。

“等等，”顧寧俄然留意到一件事，“宗師級以上還能更高？”

半晌以後，他們再一次通過了阿誰最特彆的傳送陣，終究又一次站在了阿誰環形空間站中。在這往回走的一起上，顧寧都緊貼在齊暉身側，緊抓著齊暉的胳膊，隻是始終低垂著腦袋，彷彿情感非常降落。

“哦……”顧寧長長拖出一聲。想來也是，既然品級是由與源的親和度所決定的，和源火多呆一會，對進級天然是無益的。這麼一想，還真是個了不起的外掛啊。

那老者的聲音再度傳來，“你當然真的承諾過。如果你不信賴……”

“不不，我當然信賴。你們這麼多人，總不能都在騙我啊。”顧寧判定一口認了下來。

顧寧乾笑。

而後他拉了拉齊暉的胳膊，表示能夠分開了。

開甚麼打趣？讓源火內的這麼多的認識都具有身材，他承諾過？

後半夜，*都已經停歇。他縮在齊暉的懷裡，聲音有些嘶啞有些藐小，有一搭冇一搭的細細訴說著，花了很長一段時候，終究將之前與源火的那些交換全數轉述了一遍。

“這倒是不急。”老者回道，“我們等得了的，隻要你彆真忘了這事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