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車去前麵等著撿花。”沈謙掀掀眼皮子,打斷他的話,沉聲號令。
關慈恩內心格登一下,本來冷凜的麵色亦有些訕然,沉默兩秒後,淡靜道:“對不起。”
沈謙亦停下步子,重新將煙擩到唇畔,隨即撲滅,猛吸一口取下,吐出紅色的菸圈,似笑非笑的說:“關蜜斯,你說我這一臉的紅印,抓痕,不來看個醫,得甚麼時候纔好啊?”
她淡然規矩的打了號召,收回視野,鎖好車子,並冇有多說話的籌算。
“嗬——,堂堂宏宣國際的總裁唬人倒是一套一套的。不過慈恩又不是小孩子,你的抓痕,頓時去看醫,最多塗點藥不出兩天便可好全,何必誇大其詞,能人所難呢?”
“靠,我如何也是你親表弟……奧秘兮兮個鳥啊?”高勝寒不滿的抗議。
聞言,高勝寒轉頭看去,紅色的奧迪車剛好開出關家的鐵藝大門。
“謙哥,你彷彿很體味她?你玩真的?”
現在,他正鵠立在吉普車車門旁,單手抄在玄色的西褲包裡,另一隻手則還擱在車門拉手上,一身淡藍的斜條紋襯衣被健碩的胸肌撐得有型而不緊繃,往上則領口處微敞,性感的薄唇尚叼著未撲滅的煙,如染陳墨的眸子凝盯著她,辨不出甚麼情感。
高勝寒直到現在都一向未知關慈恩究竟長甚麼模樣,遂特彆獵奇,切磋的問道:“謙哥,這關慈恩真的很特彆很標緻嗎?另有,你這一臉上的傷——”
沈謙再次吸一口煙,驀地在距最後兩步台階處愣住步子站定,沉著聲說:“關蜜斯,我要你賣力,你負嗎?”
關慈恩被他接二連三的問話弄得有點惱了,似彎月的墨眉挑了挑,突然滯住身形,側身清冷的看著他近在天涯的俊朗五官,寒聲說道。
高勝寒看他那一副冷傲的模樣,遽然啟動車子,一腳重油轟下去,吉普車飛奔出去。
剛下車的高勝寒,瞄見她的精美的臉龐,驀地想起前兩天大雨相逢的場景,感慨著,又意味深長的瞥向沈謙。
不想沈謙竟真的接過了現金,單手抖了抖紅翻翻的紙幣,迅疾的將錢湊自鼻間深嗅,幽黑的瞳眸則是直勾勾的睨著她俏美的臉龐,開朗一笑:“這錢沾了關蜜斯的香氣,令民氣曠神怡。”
隨即他十指交叉,枕於腦後,微閉雙眸,慵慵散散道:“真真假假,誰曉得呢?”
高勝寒彷彿目瞪口呆:“這關慈恩還真是個特彆的存在,謙哥,你肯定有掌控?”
“一句對不起是不是太對付了?”他故意要和她周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