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你放心吧,我向來都是如履薄冰,我是一個死過一回的人,對生命比彆人更看重,更不捨得死!"高遠笑了起來.
聽著高遠的闡發,不但是路鴻,連一邊的吳凱,也是瞪大了眼睛,顯得錯愕莫名.
不能不去,不得不去.
看著高遠,路鴻俄然想起了此時跟著李儒遠在楚國的兒子路超,終有一天路超的遊學會結束,以李儒弟子的名頭,兒子想要謀得一個不錯的官職是很輕易的事情,但與高遠一樣,身為布衣的兒子,說不定那一天,便會遭到與高遠一樣的結局,進退不得,存亡兩難.
高遠嘴裡的吳老頭放聲大笑,"你軍中將領幾個不知,你還想瞞我們兩個老頭子?那賀蘭燕可從冇遮著掩著,曹天成與我來交常常,不知多少次將這些事當笑話講與我聽呢!"
"以是說,如果順手毫不吃力地便能將我殺了,周淵必定會做,但如果事情相反,周淵就會向另一個方向考慮了,他冇有需求為了葉天南的事情,而大費周章,如果能拿我來做做葉天南的文章,恐怕更加他所喜了."高遠必定道:"以是說,我這一次疇昔,最難過的恐怕是最前麵的一段時候,挺了過來,便不會再有大的題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