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高遠點頭道:“已經詔告天下了。”
他歎了一口氣,“現在看起來,對燕國威脅最大的不是東胡,反倒是你了,高遠,你也無需袒護,更不需巧舌辯白,有些東西是瞞不了明眼人的。你的目標向來都是顛覆燕王朝,如果說東胡人隻不過是一些打家劫舍的強盜,你倒是要剖腹剜心的凶手。”
“冇有甚麼不成能的事情,你之前可曾想過周玉會在背後插您一刀,反戈一擊?”高遠不介於在周淵的傷口之上狠狠地灑上一把鹽。“以是周太尉,您在遼西境內的安然,由我來全權賣力,您的親衛,都將被解除在以外,等出了遼西境,就冇有我甚麼事了。”
高遠笑了笑,“不管如何說,您曾是燕國太尉,而我是燕國征東將軍,不談這上部屬乾係,總另有同袍之誼。”
周淵一下子沉默下來。
“周太尉落到了現在地步。還在想著這些冇用的事情麼?”高遠嘲笑,的確,事情到了明天這一境地,落在周淵這等人眼中,自是無需坦白,也坦白不了,“周太尉恐怕還不太清楚燕國現在的格式吧?”
“這冇有甚麼不好分的,東胡人明天送你返來,打得是我大燕的臉,我自當回擊。”
“你倒是氣度寬廣。”高遠嗬嗬一笑,“看來這一次東胡之行,你收成不小,不過寧則誠頓時就要被燕王明正典刑了,不知周太尉作何感觸?”
周淵嗬嗬一笑,“高將軍。我的目標一向都是要將葉天南賽過,在薊城,隻是為了將他拉下相位。而東胡之戰,倒是不想葉天南在具有琅琊郡如許的敷裕之地後。另有你如許一名手握軍權的將領在外,以是,對於你,隻是摟草打兔子,順帶的事情。不過現在看起來,我竟是本末倒置了,葉天南來是最大威脅,你纔是。如果光陰能夠倒流。在漁陽郡的時候,我必然會想個彆例直接將你撤除潔淨,而不是讓你一步步坐大。”
“更精確的說,他們不想讓你活著回到薊城。”高遠道:“你與寧則誠分歧,你在軍中影響很大,軍中弟子後輩浩繁,這一點寧則誠冇法比,寧則誠掌控的燕翎衛已經完整被檀鋒所節製,但周玉卻冇法完整節製軍隊,軍隊的範圍,畢竟不是燕翎衛能比的,以是,你不成能被明正典刑,光亮正大的殺死,那就隻能用些魃魃伎倆了。如果我料得不錯,他們必然會想體例讓你死在我遼西境內,如許,給我高遠的頭上再抹上一點屎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