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玉料敵不明,他覺得我軍隻要三四千疲兵,兵微將寡,物質貧乏,定然是不堪一擊,隻憑這一點,這一仗,他便必輸無疑。”高遠笑著看向世人,“不過我們也不要粗心,計謀上鄙視仇敵,但在戰術之上,詳細的打法之上,卻必然要正視仇敵,周玉不是無能之輩,單看他能凸起東胡人的重圍,便該當尊敬他,並且,我想要以最小的代價調換最大的勝利,每一個兵士都是我征東軍的財產,能少死一個,便少死一個。”
許原彷彿是冇心冇肺的一句話,倒是將大師的鬥誌全給挑了起來,高遠掃了一眼淺笑的孟衝,心中一動,許原雖是將才,但這等話,這類事,卻不是他能想出來的,看來這背麵,定然是孟衝在攛掇。
而這三地,等高遠脫困以後,都有充足的來由去拿到手中。
“多大燕此次兵敗,影響極大!”高遠的目光掃過每一人,特彆在洛風和洛雷的身上逗留得久一些,“十萬大燕常備軍,能逃出來三四成績算是了不起了,大燕一敗,趙國趙牧虎視眈眈,齊國田單磨刀霍霍,都想來分上一杯羹,而秦國勢大,自不必說了,值此多事危望之秋,我大燕高低本應同心合力,共渡難關,但朝堂之上,倒是奸臣當道,竟然誣告我裡通東胡,勾搭東胡人乃至於此次征東之舉大敗。當真是好笑之極。想要剪除異己,把持朝堂,竟然不顧國度之大義,倒置吵嘴。可謂無恥這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