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遠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周淵與寧則誠固然是本身的仇敵,但倒是本身最好的教員,他們教會了本身甚麼纔是真正的狠辣,甚麼纔是真正的殺人於不動聲色之間,借力,借勢,借刀,這些人玩得純熟之極,做下極惡之事,卻能夠將本身洗得一乾二淨.了不起,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終有一天,你們饋送我的,我都會原樣的還給你們.
伸手擦去臉上的盜汗,高遠的表情卻突然之間沉重起來,自從參軍參軍以來,他也是殺人無算了,但卻都是疆場之上的搏殺,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但是這一次,為了流亡,那一把火,卻不知燒死了多少無辜的布衣百姓.
“鐵泫,費哪個勁兒乾甚麼,你瞧瞧我們身上,便是擦潔淨了,我這一坐下去,便又讓他不成模樣了!”為首的男人大笑著.
此處已是河間府與本來匈奴節製地區的交界之處,路上罕見行人,偶爾見著有一兩處房屋,也是斷垣殘壁,明顯是被丟棄已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