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日的,老子就是嚐嚐你的盔甲,又不是要砍你腦袋,你叫個屁啊叫!”梅華惱火隧道,反轉刀鋒,用刀背重重地敲著那人的頭盔。
“你要我如何幫你們?”姚昌榮完整垮了。
“把時候算好,入夜的時候再去詐城,進了城門以後,給我緊緊地節製住城門起碼半個時候,等我主力趕到。”楊大傻道。
楊大傻昂首看去,公然,遠處集結的各部,有很多的軍官正在那裡揮動著鞭子,跳著腳痛罵,明顯是氣壞了。這如果力戰不支而亡倒也罷了,因為這些事兒被人乾翻,實在讓這些基層軍官氣得發昏,這一個個的兵,可都是他們辛辛苦苦帶出來的啊。
兩人走到楊大傻身邊,瞥見他們的師長正*著上身,賁漲的肌肉之上一條條傷疤正張牙舞爪地向世人揭示著他們的英姿,在他的身前,這支銀河郡兵的將領姚昌榮正被兩名流兵按著跪倒在楊大傻的麵前。
“師長,接下來我們如何辦?”梅華躍躍欲試隧道,“我還冇有過癮呢!”
姚昌榮身子有些顫栗,一邊的梅華不耐地拔出刀來,在他身上的盔甲上磨來磨去,收回刺耳的吱呀叫聲,“痛快點,要死,老子頓時就給你一刀,你抖甚麼抖,再抖老子手要滑了。“
“他們的冶鐵技術冇我們的好,這東西又重又不好使。”孟鬆海不屑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