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日的,老子就是嚐嚐你的盔甲,又不是要砍你腦袋,你叫個屁啊叫!”梅華惱火隧道,反轉刀鋒,用刀背重重地敲著那人的頭盔。
“明白了!”梅華回身便去挑人。
孟鬆海翻了一個白眼,“另有你身上的好?他們這玩意兒穿在身上他孃的好幾十斤,你身上的纔多重,你斫一刀嚐嚐看,瞧瞧是你的防護好,還是他的防護好。”
孟鬆海有些委曲,“師長。我們帶的也都是新兵,好多都是臨陣反應不當。有些一槍捅翻了彆人,本身腿肚子卻轉筋了,另有些殺了人,濺了一臉的血當場就嘔吐起來,您說說,這在疆場上不是找死嗎,現在下頭的軍官們正在大發脾氣呢!”
楊大傻用一件衣服胡亂擦著身上的汗水和血跡,看著梅華與孟鬆海走過來,順手將沾滿了汙漬的衣服扔到地上,看著兩人。問道:“盤點出來了冇有?”
楊大傻也笑了起來,“要活就好,我們要取沙河,你如果能幫我們拿下此城,那就活了,不然,你就死了。”
“他們的冶鐵技術冇我們的好,這東西又重又不好使。”孟鬆海不屑隧道。
楊大傻點點頭,“我們傷亡多少?”
孟鬆海嘿嘿笑道:“說是這麼說。但這些銀河郡兵多久冇有打過仗了,燕國常備軍,好歹隔三岔五地乾上一架。羅尉然與陳斌他們的軍隊與東胡人麵劈麵地乾過好幾仗,投奔了我們以後,又硬碰硬地與東胡人打了快一年,再鏽的釘也給磨得鋥亮了,豈是這些飯桶能比的。”
楊大傻哼了一聲,“要死要活?”
梅華嘿嘿一笑,還刀入鞘,“算你識相。”
正自有些心神不寧的時候,外頭俄然傳來了惶恐的叫喚之聲,一名軍官徑直闖了出去,“不好了,不好了,我們派出去的哨騎返來了,姚將軍他們被打敗了,現在正朝著沙河逃了返來。”
“瞧你這個樣兒,還是大將呢!”梅華不屑隧道,“你幫手老子們拿下沙河城,沙河城就是我們的了,到時候你家人有個屁事?如果你不肯,等老子們攻陷沙河城,第一個去將你百口宰個精光。”
“敗了,哨騎截住了幾個跑得快的潰兵,他們說,那邊是千把人的敵軍,敵軍兵力達到數千,滿是精銳,他們向姚將軍所部建議打擊,一個衝鋒便打倒了我部,現在姚將軍正在冒死往回逃,仇敵間隔他們不過十來裡的間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