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聖浩點點頭,接上了蔣家權的話。“周淵恰是看到了這一點,看到了我們有能夠頓時要麵對兩麵作戰的窘境。按照監察院諜報,燕廷已與東胡達成和談,由熊本重組在東胡的三萬趙軍戰俘為軍,由河套進軍,我們約莫估計著,這支戰俘步隊起碼能構成一支兩萬人的軍隊,他們本就是趙國常備軍,戰役力非同小可。在東胡困居數年,回家的動機,隻怕比誰都激烈,現在他們有了這個機遇,說不定便會發作出激烈的戰役力,再者,熊本此人,也值得我們警戒。”
“甚麼事?寧姐姐你也要瞞著我?”葉菁兒看著寧馨的神采,感到有些不妙起來。
“這麼說來,大師都是同意這一樁聯婚了!”高遠沉吟道。
寧馨逃也似的衝出葉菁兒的臥房,耳邊卻還是清楚地傳來葉菁兒的喊聲,一驚之下,被裙子絆了一下,幾乎兒一頭栽倒,險險站穩,迎頭跑來一人,倒是何衛遠。
頓了一頓,他看著書房內諸人,“我征東軍自起事至今,何嘗一敗,這也是我們能生長到明天的啟事,但是如果遭受一場失利,則牆倒世人推,危急便會劈麵而來。現在都督建起的這幢摩天大樓,地基卻還甚不堅固,如遇風吹雨打,便有風雨飄搖之虞,想要夯實地基,唯有東滅東胡,南占大燕。以此為基,進一步而爭奪天下。”
蔣家權站了起來,拱手向著葉菁兒道:“夫人,都督雖尚未立國,但實則上已是一國之主,家事即國事,小公子是都督宗子,便是一國之儲君,豈是夫人您一人之子,既為儲君,天然得為國分憂,此事,我同意。”
葉菁兒看著回身向外跑去的寧馨,大聲道:“寧姐姐,我曉得你喜好高遠,在薊城的時候我就曉得.”
蔣家權淺笑道:“征東府高低一心,同心同德。統統運轉有序,我這腦筋裡,現在就已經想著都督在滅了東胡。取了薊城以後,所立國號的名字呢!”
“寧姐姐,你如何也不幫著我說話?”
荀修冷靜地站了起來,“臣亦同意。”
“不去,我有些不舒暢。”寧馨兒丟下一句話,回身便跑,丟下莫名其妙的何衛遠。
高弘遠笑,“想遠了,想遠了!”
寧馨看著葉菁兒,不由想起關於葡萄架子的笑話,嘴角不由上翹。
“賀蘭燕有了身孕了。”寧馨一開口便是石破天驚,“裘大夫前些光陰受命去了河套,說是去巡查那邊的醫衛,實在是去給賀幸燕保胎的。恐怕過不了多久,這積石城便又要辦喪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