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羅尉然點頭道:“就是我們之前的兄弟,老陳,如果我們要與之前的兄弟對壘疆場,你會如何做?”
“這不成能!”陳斌一下子衝動了起來,“熊本將軍如何能夠給東胡人做事,並且那幾萬步兵是如何一回事?”
羅尉然欣然舉杯,與陳斌兩人當的碰了一下。一飲而儘,“你這騰格裡運營得不錯啊,不但軍隊龍精虎猛。屯田也搞得有聲有色,孫大人與許司令官他們都是讚不斷口呢!”
“當然有貓膩。”羅尉然嘲笑道:“因為現在,正有一支數萬人的步兵正從各地向著寧遠,安好這兩地堆積。”
征東府對河套的節製步步為營,在擊敗顏乞的五萬雄師以後,東胡實際上已經落空了介入河套的能夠,征東軍自前鋒城大幅度挺進,以都播,騰格裡等地築城,移民,駐軍,權勢一步步向前延長,鋒芒已經直指東胡節製下的寧遠,靜遠等地。
“當然記得,當時可將我心疼壞了。”
“我們都是征東軍的初級將領了,我固然冇有看到我們的新家,但也聽許司令官和羅軍長說過,三進三出的大院落,你一家子打滾都夠了。”
“當時候的確是生不如死,要不是念著家裡另有婆娘娃娃,早他媽的不活了!”羅尉然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當年那仗打得。真是讓人窩囊之極,那裡像現在。不管是甚麼樣的陣仗,老是內心有底。”
“實在我也是前不久才曉得。”羅尉然道:“這一次直搗腹心,看似簡樸鹵莽,但河間,琅琊,積石,遼西為此做了多少事情你可曉得嗎?葉重將軍麾下主攻琅琊,葉真將軍自漁陽動手,兩地都牽涉了大量的燕軍,使得薊城空虛,這才讓我們有機可乘。”
“尉然兄。我敬你一杯!”陳斌舉起酒杯,對著麵前的羅尉然含笑道。兩人都是來自原燕軍體係當中,出身亦不異,都是在燕軍當中鬱鬱不得誌的初級將領,當了俘虜以後,被征東軍挽救,插手征東軍,自此一飛沖天,在河套大戰當中。兩人在分歧的疆場之上都是大放異彩,陳斌獨守都播,管束住了大量的東胡馬隊,羅尉但是是奇兵陡出,先敗阿齊滋,再斬慕容昆,兩人也因為這一戰的功勞,彆離升任了第二軍的軍長以落第一軍第三師的師長,已經是征東軍中稀有的初級將領了。
“這些人在積石城軍事大學顛末數月的專門培訓以後,都被編入了這支青年近衛軍作為基層軍官,而都督的那些紅衣衛也儘數都歸入到了這支軍隊當中,至於兵士,嘿嘿,老陳,你我都是厥後插手征東軍的,也一向呆在河套冇有回過積石城,冇有到過遼西,我聽司令官說過一些,在征東府統治地區以內,每村每縣都有民兵構造,這些所謂的民兵隨便拉出一支來,都不會減色於一支常備軍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