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原拍拍他的肩,回身走到了賀蘭燕跟前,兩手一攤。"教頭,你現在高興啦?現在彆說是騎馬,隻怕是走路也走不得了吧?"
"您是利落了,可大師夥都嚇得腿都軟了。教頭,從現在起。您就呆在這靜遠,躺在床上,一步也不準挪動."
"你們中原人有句話,叫皮之不存,毛將焉附?我是東胡人,如果東胡冇有了,我阿固懷恩又如何存身?"阿固懷恩的臉上充滿的掙紮與衝突.
"好你個長季子!"許原大怒,想了想卻又泄了氣,"你也說得冇錯,但我們這位夫人的脾氣,是我能管得住的。這事兒我們歸正要同心合力,不管支出甚麼代價,你都要保住都督的骨肉,要人我給人,要藥材我給藥材,那怕是去搶,我也得搶返來.好歹過了這一關,等都督來後,我必然要將這位姑奶奶請走."
阿固懷恩不斷地摸著下巴,狠揪著下頓時稠密的短鬚,明顯難以下定決計.
"我哪是針對普通人說的,阿誰能想到夫人她竟然還去馬隊兵戈啊?"裘得寶此時哭得心機都有了.
孟衝扳動手指頭,"顏乞,阿齊滋,慕容昆,拓拔宏,一個個大將命喪疆場,東胡氣力如懸瀑日下,眼下,索普手中僅剩下的最後一股強有力的武裝便是宮衛軍了,三萬宮衛軍,前年在河套被我軍毀滅五千,在白水黑水之間鎮守的另有五千,也就是說,索普能拿得脫手的,也隻要兩萬宮衛軍了,彆的的,獨一成建製的,便隻要你阿固將軍麾下的這幾萬人了,比年大戰,你東胡的經濟到了甚麼狀況,我想阿固將軍比我更清楚吧?不說我們策動大肆打擊,隻消我們陳兵邊疆,與你們耗上幾年,你們隻怕連飯都冇得吃了."
在他們的火線,跟著低頭沮喪的公孫義與洛雷.
許原風一樣的衝到了跟前,一把便將肥胖的裘得寶揪了過來,扯到一邊,抬高聲音緩慢地問道:"能不能保住?能不能保住?"
"好,我拭目以待.為了表示我的誠意,我這裡將有一份大禮給孟衝將軍."阿固懷恩伸脫手來,與孟衝緊緊地握了一下,"霍天良在我這裡,我將他交給你們,算是見麵禮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