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營長?”吳涯又驚又喜,看著文吏,不也信賴地問道。
“連長,您這啥意義呢?”梅華謹慎翼翼地問道,在楊大傻麵前,他向來是做乖寶寶狀的,不然那直奔屁股的一腳,實在讓人疼痛難忍。
聽到動靜,吳涯抬開端來,“你醒了?還好吧?頭疼不疼,要不要喝點水?”
“你昨晚發夢話,叫我姐姐的名字是個甚麼意義?”吳涯惡狠狠地看著他,
“這白紙黑字,有都督的署名,有征東府的大印,你當然是營長了。”文吏笑道。
“你說得很精確,明天你不知死活,提著罈子從大傻連長開端,一人一碗,喝到第十個,便卟嗵一聲栽倒在地上,人事不醒,好小子,你倒是爽了,我可苦了,昨日一整夜,你又哭又笑,又吵又鬨,將我折騰得可不清。”
“你說得輕易,我們之前隻是一個小兵,跟著連長衝鋒就是了,現在一下子當了營長,部下上千號兄弟了,一個不好,那但是會誤大事的。連長,要不你跟上頭說說,我還是跟著你得了。”吳涯瞧著楊大傻,道。
“還說呢,你吐了一個昏入夜地,我都清算了,但這味,卻散不去。”吳涯瞪著梅華,冇好氣兒隧道。
“臨走?很多人已經走了嗎?”梅華一骨碌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