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鵬…..哦,嚴軍長,先前敵賊勢大,我本欲帶領側翼軍隊插向你的身後,安插第二道防地,將敵賊攔住,然後與你前後夾攻,將宇文恪這賊酋抓住,但羅慰然,違背軍令,更是軍前策動兵變,教唆他的親信將我抓住,這個混帳,我現在思疑他是東胡人的特工,不然,他不會眼睜睜地看著宇文恪逃竄。”
嚴鵬俄然笑了起來,大步走到羅尉然身邊,親手替他解開了繩索,然後向著羅慰然深深哈腰,“羅將軍,我要感激你。”
重獲自在的嚴耀,瞪了嚴耀半響,又轉頭看了看身後那些氣憤地瞪著他的甲士,內心不由抖了一下,“好,隻要你還記得本身是一名甲士就行,是非曲直,讓軍長去判定。現在我們就去。”
嚴鵬冷然看著嚴耀,“叔叔,等這一戰結束,你回積石城去吧,父親那裡也缺人手,你歸去幫他吧!“
嚴鵬點點頭,“你去吧,那些東胡人一戰中破了我的防地,拉在前麵的宇文垂說不定還會再來第二擊,他們是料準了我們這裡就是一個軟柿子啊。”看著身後的河間郡兵,嚴鵬神采黯然,平素看著本身的河間郡兵演練陣容,變幻陣形,與許原的第一軍彷彿並冇有甚麼差異,但真正到了疆場之上,彆離可就大了,河間郡兵現在還差了一股精氣神兒,少了一種意誌,而本身,也恰是如此。
“羅將軍!”
他苦笑一聲,“但是即便如此,等都督來後,我也要向他請罪,因為我料敵不明,批示不當,讓宇文恪跑了。”
豪傑不吃麪前虧,在這裡,本身是絕對何如不得羅慰然的。但到了嚴鵬那裡,統統都由不得羅慰然了。
嚴耀頓時為之氣結,“好好,你竟然幫著外人,行,我歸去,我跟你父親好好說說明天的事情,看你如何跟他交代。“
嚴鵬點頭,“如果真遵循嚴師長所說的那樣做,現在我們這裡已經是屍橫遍野,不但宇文恪要逃出去,隻怕拉在前麵的宇文垂以及那些東胡步兵都會逃出去,我們辛苦佈下的局麵就此功虧一簣了,如果真是如許,我嚴鵬就成為了罪人,我要感謝你,是你挽救結局勢,挽救了我。”
嚴鵬此時正在忙,他並不是乾才,隻是還不能適應這類烈度的戰役,宇文恪破圍而去,他便曉得事不成違,底子不冇有動疇昔追擊的動機,此時,他正在重振兵馬,再設防地,他已經犯了一次錯,不能再犯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