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原聞言卻也是有些鮮明,“前鋒城說是城,實在也比一個城堡大不了多少,不過再過個一年半載,我將彆的兩個大營連接起來以後,那可就固若金湯了,都督,請!”
看著嚴鵬,高遠沉吟了一下,“這事兒,你與嚴議政籌議一下再說吧?”
看到高遠的時候,嚴鵬二話冇說。竟是直接跪了下來,他這一跪,跟在他身後的第二軍將領當即跪倒了一溜。
高弘遠笑著翻身上馬,指著遠處聳峙的前鋒城,“許原,真正想不到,一年時候,你竟然就讓這裡聳峙起瞭如許一座堅城,這但是我們占有河套平原的橋頭堡,你乾得不錯。”
“都是都督料敵先機,部屬才搶先一步在這裡站穩了腳根,等打完了這一仗,我們纔算真的再河套平原紮下根來。”許原道。“眼下宇文垂步騎還靠近萬餘人馬,必定會病篤抵擋,部屬也正頭痛呢,不過都督一到,天然是水到渠成,部屬也不消耗腦筋了。”
“那有這麼輕易,宇文恪這一次大敗而歸,下一次來的,必定要難對於的多,說不定就是東胡的宮衛軍了。”高遠點頭道。
“都督,可想死我了!”許原滿心歡樂地大步走到高遠身前,先了一個軍禮,接著道:“都督喪事連連,先是納賀蘭教頭為妻,接著夫人又有了身孕,部屬遠在遼河,亦隻能遙祝都督事事順心快意了。”
“安定西岸,同時將觸角探過遼河,索普不會等閒認輸的,東岸,必定另有連綴不竭地爭鬥,我來此,就是為此!”高遠笑著說,“不將他打痛,打怕,他就不會斷念。”
高遠點點頭,“嚴鵬也算是亡羊補牢了,這事兒總算做得不錯,如果真如嚴耀那般行事,隻怕我們這河套一戰,就是虎頭蛇尾了。嚴鵬,此事到此為止吧,顛末這一戰,信賴你也看到了很多,學會了很多,吃一塹,長一智,但願下一次河間郡兵會讓我麵前一亮。”
“你倒是會偷懶!”高遠笑著點頭。
陳斌思考半晌,點頭道:“熊大將軍必定不肯意分開,他是誌願留在和林的。並且,並且……”
“第四師師長本是嚴耀,聽聞在最後關頭,嚴耀本是要揮軍去堵截宇文恪的,但這羅慰然卻拿下了嚴耀,本身批示第四師堵住了缺口,過後嚴鵬冇有懲罰羅尉然,反而奪了嚴耀的師長之職,由羅慰然擔負了。”
陳斌身子一震,向前一步,大聲道:“末將願為征東府效力,絕無貳心。”
他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