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你所說的有恒產者有恒心?”寧馨笑道。
“這話說得不錯!”高遠鼓掌道:”不過牛奔牛騰那裡,得抓緊了,如果我估摸得不錯,來歲開春,索普必定要與我們和談,而我們奪得了河套,也達到了我們最後的計謀目標,東胡氣力尚存,如果與我們冒死,我們還真不是敵手,這兩年,我也不想與他們再打下去,先得轉頭理清內政,將本身喂得更強健一些纔好,一旦兩邊簽訂了和約,動靜太大了,不免有些難堪.”
伸手將垂下的髮絲順到耳後,寧馨笑道:“實在這事情也簡樸得很,主如果將這些政策編成淺顯易懂的詞兒,然後找一些人來唱便罷了,倒也不消那些高雅上層次的,隻需尋一些會唱俚曲兒的人來,用他們的調兒,將這些詞唱出來就好了,何必還要專門建立一個機構?”
“不錯!”高遠點點頭,“你也曉得,那些兵士另有屯民,根基上都不識字,征東府裡的那些條則於他們而言,不諦是天書,哪怕軍中配有文書給他們講授,但這些講解,並不能讓他們完整明子,便是老兵們,也隻是曉得一個大抵,很多關乎他們切身好處的東西,底子不清楚,這大大地停滯了我們的生長,我需求我的每一個兵士都能清楚地曉得,他們為征東軍作戰能獲得甚麼。”
“我明白你的意義了.”寧馨道.”現在歸正冇事兒,便幫你做了這事兒,不過今後你可彆希冀我了,牛奔牛騰那邊,一策動起來,我便要將重視力投向他們那邊,放養的魚兒要長壯,也得持續不竭地餵食才行.說清楚,我隻是客串.”
“那你甚麼時候回積石城?”高遠替寧馨倒了一杯水,隨口問道.
高遠咳漱了一聲,將這個鼓吹隊的大抵用處講了一遍,寧馨的臉立時便垮了下來,“不就是伶人麼?你是想將征東府的戰略編成戲文唱給兵士和那些屯民聽麼?”
高遠笑嘻嘻隧道。
“你說的倒也對。不過如許的事,你麾下多的是人去做,乾嗎要我來賣力這件事情?”寧馨不滿隧道:“我冇這閒工夫。”
“你的練兵之法,的確卓有效果!”寧馨點頭道:“據我所知,檀鋒周玉所編練新軍,采取的都根基是你的那一套。”
“不錯,你想想,一個一窮二白的人,流血流汗,好不輕易掙得了一份產業,如果有人想將他這份好不輕易得來的產業再搶走,他會不會抖擻抵擋?”
寧馨閉上大眼。停歇了一下本身的情感,“劇情倒也不錯。就是詞兒太粗鄙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