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都督。”陳斌感激涕零,作為原燕國的一名將領,他成為了俘虜,家眷在海內必定會遭罪是必定的,本身在得救以後,又投身於征東軍,對於征東軍與朝廷的衝突,他當然也是有所耳聞,本身在征東軍中官越做越大,軍功越來越多,隻怕便越會遭到忌恨,這也是他與羅尉然共同的擔憂。
高遠對勁的點點頭,陳斌與羅尉然兩人不但才氣超人一等,在做人之上也是謹小慎微,這是功德,起碼他們不會與在征東軍的一些將領們有甚麼大的牴觸。
陳斌的傷還冇有好。腦袋上裹著厚厚的布條,使得他連頭盔也帶不上去,臉上到處都是方纔結痂的血口兒。一支膀子也還吊在胳膊之上,這讓他看起來非常狼狽,不過他的臉上,此時卻儘是高興之情,身上嶄新的禮服彰顯著他已經升職了,現在,他是征東軍北方野戰個人軍第一軍第三師的師長了。
“部屬不敢當,如果冇有羅師長的出城決死之戰,冇有賀蘭師長的百裡奔襲,部屬此時骸骨早寒。”陳斌躬身道。
臨時隻能讓他們種田,同時需求加強鼓吹征東軍在河套的政策,大棒與胡蘿蔔同時砸疇昔。天長日久,畢竟會漸漸異化一批人過來。
“政策是好的,但仍然要人來做!”高遠道:“以是我點名讓你去,這些趙軍俘虜不管如何說,都是我們中原中原之人,如何管束他們,你還得花心機,短時候內,你的步隊要擴大兵員的話,能夠便要從他們中間來,但是有一點你必然要記著,如果冇有認同我們征東軍的話,本領再高,我們也不要。”
“你熟諳河套,在東岸又運營很久,這一仗打得辛苦,本來該當是要放你一個長假,讓你回積石城與家人團聚一段時候,但你也清楚現在河套的狀況,這裡是千萬離不得你的。以是這一次還要辛苦你了,你的師又要頂到最前麵去了,並且還是一個極度缺員的師,攏共隻要兩千餘人,但卻管著五千屯田的趙軍戰俘,你有甚麼困難麼?”高遠問道。
“部屬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