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天良?"葉天南眉頭微微一皺,這個名字彷彿很熟,彷彿聽誰提及過,但一時之間卻又如何也想不起來了.
霍天良一聽此話,頓時又一次癱在了地上,臉上大汗淋漓,一雙眼睛,隻是要求地看著荀修,他能不能留下性命,便隻能看荀修能不能說動葉天南了.
"在大燕,誰敢做這件事,我便抄了他的家,滅了他的族."說著話,目光俄然轉向仍然跪在地上顫栗的霍天良,"本來如此,此人倒是留之不得,我將他驅之出門,定然會有人收留他,此人是霍鑄的兒子,必定曉得霍鑄當年的私運門路,留著就是一個禍胎."
"他還帶有彆的一份見麵禮!"荀修笑道."那就是令狐潮這些年來私運鹽鐵的帳目,將其公佈於衆,令狐潮便是國之大蛀,我們扳倒令狐潮便是有理有據,是為國除害,名正言順."
葉天南看著荀修,一雙劍眉緩緩豎起。越豎越高,臉上亦現出氣憤之色,"先生,東胡是我大燕之敵,資敵之事,我葉天南斷難為之.此事不需再提."
葉天南一呆,"東胡與我大燕相鄰,並不與中原其他各國交界,隻要我大燕不與他買賣鹽鐵,彆的國度如何能繞過我們?"
"此事,先生去辦吧,我就不過問了!"葉天南淺笑道.
"這小我也不是你看到的如許窩囊!"荀修笑道:"霍家被滅門,唯有他一人逃了出來,為了保命,此人自毀容顏,這才變成了現在這副不人不鬼的模樣.能在當初令狐家偌大的權勢之下一起逃到薊城這個令狐潮的老窩地點,可見此人還是有些膽識的,一小我遭碰到瞭如此大的變故,心性大變那是必定的,要麼自暴自棄,要麼奮而自勵,你當我是如何發明他的?"
"這隻是大要上的,此人實則上賣力著全部令狐氏向東胡私運鹽鐵的任務."看著葉天南,荀修道.
葉天南一怔,看著癱倒在地上的霍天良渾身顫抖,不由發笑,"倒還真相."
"霍天良,霍鑄的兒子,天南,霍鑄之前是做甚麼的。你曉得嗎?"
"不,恰好相反,此人還甚有效處,並且於我們當前葉氏。另有大用!"荀修看著葉天南,低聲道.
"霍天良!"葉天南陡地怒喝一聲,荀修如許一說,他倒是立馬想起這小我是誰了,在與夫人的閒談之間,聽夫人提及母子三人在扶風的這十年艱苦,便提到了這個霍天良,自家女兒但是受了此人很多欺負,如果不是有高遠護著,隻怕本身女兒早就不在了.他劍眉倒豎,瞪視著霍天良,咬著牙道:"好狗膽,竟然還敢找上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