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白羽成的讚成,步兵笑得合不攏嘴,"白大當家的嘉獎了.”
看著麵前橫七豎八或躺或坐的部下,白羽成暴露一絲苦笑,這就是他最後的一點產業了,每人除了隨身的兵器,戰馬,便隻剩下兩個肩膀扛著的一張嘴了,多年辛苦堆集下來的財產,全都便宜了東胡人.固然那都是他搶的東胡人的,但他仍然非常捨不得.
固然看著還很狼狽,但在居裡關這幾天,馬匪們的氣色倒是好很多了,到達居裡關,終究擺脫了米蘭達的追殺,曹天成曉得高遠欠著他們的情麵,每日好酒好肉的供著,還從扶風請來了大夫,替他們看病治傷。在居裡關這幾天,倒是這些馬匪這段日子以來過得最鎮靜的時候.
"他是我的大管家,管著幾千人的吃穿用度,我們也不是甚麼有錢人,這傢夥平時摳門就漸漸摳風俗了,如何也風雅不起來,白大當家彆怪他!"
積雪飛濺,戰馬飛奔進了居裡關,高遠翻身上馬,大腳踩在雪泥當中,泥漿翻飛,他伸開雙臂,揚聲大笑:"白兄,稀客,稀客."
這題目想得他有些腦袋疼,或許,今後去匈奴那邊去搶是個不錯的門路,不過普通的匈奴小部窮得要死,而不窮的部落,本身也惹不起啊,這邊不比東胡人,富得很.去搶販子?這幾天察看了一下,彷彿從這條路上往匈奴那邊去做買賣的,都與高遠有乾係,他們大多的貨色都是從這裡買進,返來的時候,大部分的貨色也是當場賣給了阿誰接待他們的曹天成,熟人,也不好動手啊!
但現在,這裡竟然被放棄了.成了一個後勤基地,高遠的駐地向前推動了上百裡.看來他的確是籌辦與東胡人大乾一場了.
居裡關的虎帳已經空曠了下來,隻餘下核心的地區還留著一些兵士看管,更多的營房現在被充作了庫房,曹天成將本身的寢室搬到了本來高遠的寢室,這間寢室的地下,可埋冇著他們一個龐大的奧妙.
"白兄這是說那裡話,受了傷的老虎仍然還是一隻老虎,白兄有難的時候,能想到高遠,這是高某的幸運!"他緊緊地擁抱著白羽成,"歡迎來居裡關作客."
"曹大人熱忱之至,冇有因為我們馬匪便瞧不起我們,白某感慨得很!"白羽成點頭道.
"真是悔怨在沱沱河冇要了那老王八的命!"高遠歎道:"不過白兄,大難不死,必有後福,走,走,我們屋裡談,老曹,這裡現在你但是仆人,冇有怠慢了白兄和他的部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