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遠猛轉頭,賀蘭燕竟然已是穿戴整齊地從屋裡跳了出來,兩手叉著腰,肝火沖沖地看著高遠.
如果僅僅如此倒也罷了,題目是現在高遠排闥而入的時候不對,也許是外頭的練習之聲驚醒了賀蘭燕,現在她已從被窩裡坐了起來,睡眼惺忪,正伸著兩支手臂打著哈欠,疏鬆的頭髮混亂地披撒在肩頭,將烏黑的肩膀映得格外顯眼,更要命的是,現在的她隻穿了一件小小的抹胸,胸前大片春光閃現無遺,那矗立的胸部豈是一件小小的抹胸能擋得住的,這一伸臂挺胸,月紅色的抹胸高高鼓起,兩個紅色的小凸點顯得是那樣的奪目,光滑的小腹之上,肚臍眼上一枚小小的金環正跟著她胸腹的起腹而微微搖擺.
這隨口的一句話,卻將高遠轟炸得頭暈目炫,甚麼叫冇有便宜彆人?甚麼叫看了就看了?
幾個快步跑過來,替高遠牽住韁繩,”兵曹,如何這個點返來了,大師都覺得您總得今兒個午後才氣趕返來!”曹天成問道.
扔出棉被,賀蘭燕這才發覺本身又出了大錯,不由手忙腳亂,兩手捂在胸前,但兩條烏黑的長腿就實在冇地兒藏了,看著高遠瞪大的眼睛,驚怒之下,又是一聲尖叫:”色狼,還看!”
咣噹一聲推開房門,高遠站在了門口,倒是呆若木雞,一隻腳踩在屋內,另一隻腳卻還在門外,屋裡的人的確是賀蘭雄派來的,不過不是高遠設想中的是一個男人,而是一個女人,賀蘭雄的mm賀蘭燕.
“小顏子,還在這裡貧嘴,還不快去給燕女人打洗臉水?老曹,快去籌辦早餐,孫曉,帶隊去練習,步兵,你閒著冇事乾嗎,滾!”一迭聲地將世人喝退,恐怕這幾個看戲不怕台高的傢夥狗嘴裡再吐出甚麼不適合的話來,觸怒了這個小老虎,還真是不好結束.
房門咣噹一聲被推開,”色狼,你罵誰是母老虎?”
穩了穩神,高遠看著她問道:”你如何一小我就來我這裡了,還住下了?”
高遠回過甚來,看著笑得前仰後合的曹天成等人,臉都氣成了茄子色,”你們幾個混蛋,看我如何清算你們.”
“在城裡閒著也冇事,難受,還不如早點回關裡和弟兄們在一起來得痛快!”高遠翻身上馬,笑道,”如何樣,這兩天冇有甚麼環境吧?”
賀蘭燕嘟著嘴無聲地囁嚅了幾句,一頓腳,又回身跑回到了屋裡去.
回到房中,將枕頭和棉被扔在床上,看著賀蘭燕彷彿還是餘怒未消,高遠隻能再次舉手告饒.賀蘭燕看著高遠一臉的惶恐模樣,,倒是嘻的一聲轉怒為笑,”看了就看了唄,也冇甚麼大不了,幸虧冇有便宜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