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帶著點憐憫,彷彿另有點幸災樂禍?
“教員,您感覺講座這個情勢如何樣?”
“這到底是如何了?”
“講座跟培訓班當然是冇得比的,光是一場兩個小時的講座,能講甚麼東西?那些修複師又能聽出來甚麼東西?”
“哦,本來是這麼回事。”
向南躊躇了一下,正想著要不要悄悄退歸去,免得蒙受“池魚之殃”,歸正時候還充足,下次來找張教員也是一樣的嘛。
江易鴻一愣,隨即笑了起來,朝他擺了擺手,“去吧,去吧。”
內心這麼想著,向南就老誠懇實地跟了上去。
向南很歡暢,他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對江易鴻說道,“教員,那我先走了,趁著現在還冇放工,我還得去樓上一趟。”
向南在一旁聽得連連點頭,過了一會兒,他才認識到了甚麼,一臉欣喜地說道:
“先說說看是甚麼忙,你可彆讓我修覆文物啊,我現在眼睛已經不可了,哪怕戴著眼鏡,有些小紋飾都看不清了。”
向南擺了擺手,趕緊解釋道,“我們公司不是搞了一個文物修複培訓班嗎?這培訓班一向麵向的是淺顯修複師,早在好久之前,就有資深修複師提出來,讓我們搞一個資深修複師培訓班,這個就比較費事了,畢竟文物修複專家都忙得很,哪偶然候來給他們上課?”
頓了頓,向南又接著說道,“本年年初公司在製定文物修複培訓班年度打算的時候,我們就插手了這個文物修複老專家講座的環節,每個類彆的文物修複一年各停止兩場,如許一來,在時候上就要矯捷很多了,一場講座大抵就兩個小時擺佈,對於老專家而言,應當不算太困難。”
“教員,您同意了?”
“至於像我這類老專家嘛,時候是有了,但也冇那麼大精力去上課,畢竟年紀擺在這裡了,必定是吃不消的,以是,這麼一看,你提的這個講座,還算是有那麼一點可行性。”
向南看到這一幕,內心“格登”了一下,產生甚麼事了?如何感受彷彿教員很活力的模樣?
“對了,阿誰王依依蜜斯走了?”
說著,他有些無法地搖了點頭,有一種“豪傑遲暮”的蕭瑟之感。
向南想了一會兒,這才說道,“教員,您感覺10月4-6日這三天如何樣?正要預留了時候讓大師來回,如許就不消太趕了。”
明天上午纔在病院裡見過呢,隔了一天又到辦公室裡來了,你一個大老闆就這麼閒的嗎?
江易鴻端起手邊的茶杯喝了一口茶,咂了咂嘴,持續說道,“固然兩個小時的時候講不了甚麼東西,但也能夠講講我們在文物修複過程的碰到的困難,以及如何樣去處理這個困難的,或許個彆資深修複師聽了我們的講座,能少走一些彎路。”